大派,礼义为先,仁义道德,可说忠孝仁义第一,为天下武人之楷模!武功更在其上,可说是少年才俊,不遑多让,让人欣敬!”傅传书听了一怔,不解他说这话何意,是贬低自己还是褒奖一时摸不着头脑。忽然这人又话风一转说道:“可恨天下尽有些沽名钓誉之徒,行鄙劣之事,施害人计谋,祸起萧墙,同门相残,忤逆师门,令人尤为不齿!傅掌门如果你遇到此种不仁不孝不忠不义之徒该当如何?”他不待傅传书说话又道:“如果让在下撞便教他如何做人,否则他以后未始不会再行恶事,害人不浅,便是天下人的梦魇!”他说这番话自然是不言而喻,意有所指,自然说傅传书与师弟袁承天的事迹,因为他几次三番伤害同门,这消息纵使严密,也是不径而走,为天下所知。他这一番话说出众人出乎意料,虽然事实人人皆知,但是都不说破,唯有此人一番话将傅传书面上阵红阵白,觉得此人太过无理,竟然当众揭穿自己,真是岂有此理,看来你是倚仗皇帝权威,所以说起话来肆无忌惮,好,好的很!君子报仇十年未免,今日我本无杀心,只是自己无缘由寻死,须怪不得我傅传书手下不容情!你要教我做人,我却要你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也不是好惹得!
两个都视对方为仇雠所以一经交手,各展所能,都不容情,立时西花厅中冷风飒飒,直迫人胸臆,因为皇帝和王爷俱在,傅传书便不能施展阴煞武功,以免为人口实,只有以昆仑派光明正大武功为主。而那人却以阴毒杀手频频向傅传书发难,丝毫不以礼让为先,也不讲究什么江湖道义,透着我行我意,不受礼教束缚,颇有晋时嵇康之遗风,见不得群丑作怪,潇洒出尘,任意为之。虽然看似不近人情,实则光明磊落,不是虚伪小人的姿态。
傅传书见拳脚上似乎无法取胜,心想看来此人非是泛泛之辈,难道自己今日要栽,不成决不可以,自己身为昆仑派堂堂一派掌门岂能败在这人之手,以后自己也不要做人!他见此人出掌看似有招可循实则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正不知如何应付?忽然脑海中闪现师父所说的话:如果敌人招式无迹可寻,那未便不必遵循常理,以无式胜有式,以无式胜无式,不必纠结于什么招式,只要能打败对方便是正道!这话看似荒诞不经,实则是致胜之道,便如市井无赖与一个江湖好汉斗勇,那么他自然不会有招可寻,只会一味死打,这样便会迫得对方处处受困,以致败北,也不是没有可能。傅传书当时听闻师父如此说话,觉得师父所说不可思夷,而今看来也有实在的道理,在此生死成败关头何妨一试?他眼见那人双掌拍来,便不以常理而出招,忽地左脚飞出踢那人大腿环跳、风市、中都、膝阳关诸穴。这人见傅传书不以常理出招,也是一惊,只有收掌闪身躲过。傅传书暗暗心喜,收转左脚,回旋而至,似乎脚下不稳,身子便向皇帝撞去。这下实在出人意料,便是皇帝身后四大高手都是惊异,便齐齐出手卫护皇上人身安全。这人也是跃身赶来要护皇上周全。岂料傅传书蓦地以脚撑地,身子跃在半空,凌身一转落在那人身后,这一切皆在旋踵之间,便在众人惊呼中已出掌重重拍中那人后背之人体大穴命门穴,这一掌傅传书可是蕴含平生之能,要他知道言语得罪自己后过,因为他从来是有仇必报的人物,眼中揉不得沙子,更容不下瞧自己不起的人。
众人谁也未料到这傅传书此番出招,都是出乎意料。那人也未料到这位看似温文而雅,相貌俊逸的少年竟有此机心,看来他还是大意些,偏将别人向好处想,低估了人性中所有恶,所以便吃亏。命门穴本是人身死穴之一,受不得摧残,更可况这傅传书可是身有“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玄门无上的内功心法,所以他今次吃了大亏,但是好在他内力深厚,否则也得不到皇上器重。
他反应也快,命门穴受招,更不转身,左手反转竟翻掌拍出,正中傅传书的前胸。傅传书身子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