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亲芳泽。”他说罢便要无礼。清心格格便要咬牙自尽。
傅传书忽地中食二指点中其颊车穴,让她不能够自尽,然后呵呵冷笑道:“袁师弟得不到的,今日我却意外得到,哈哈……”他得意地笑。仿佛他欺负别人便内心开心的紧。清心格格则无能为力,眼见得恶人便要行无礼之举,而自己却只有眼睁睁受辱,不觉万念俱灰,心中只一个念头:承天哥哥,清儿对你不住,待我一得自由,便自尽自证清白。傅传书则更加肆无忌惮地狂笑。
他刚要去解衣带,忽地平空一道指风袭来,迫得他倒退连连,几乎站不住脚跟,便要跌倒,心中诧异:这不正是昆仑派的内功心法么?有如此之功力的人,放眼昆仑派只有袁师弟可装与我相比,莫非……他抬头再看,只见袁承天正在面前,不嗔不怒,不喜不悲,但是却威严尽出,大有一派掌门之风范,隐隐远迈昆仑前代掌门,虽然心中恼恨,却也不得不佩服袁师弟这份武功。
袁承天不再容让,而是直斥其非:“大师兄,你何苦自行下贱之事,又且与人合谋要弑君凌上,那是忤逆大罪,你将昆仑派置于何地?你将昆仑派众门人弟子置于何地?你又将师父和历代掌门的声誉和令名置于何地?——你只为一己之私,而行这乱臣贼子的行为,实在可耻,而且可恨!师兄,你悬崖勒马,犹为未晚,否则可难说了。”
傅传书不以为然道:“我自行我事,却要你管?你是昆仑派掌门还是我是,再者我已将你逐出门墙,你已不是昆仑派中人,所以昆仑派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兴衰荣辱我一人自会承担,却用不着你来说话。”袁承天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答应师父要卫护昆仑派声名,决不让不孝之徒毁了昆仑派——师父早知你野不小,所以早先便嘱托我小心在意,因为昆仑派不能败在一个奸邪之辈手上。”
傅传书道:“从来的英雄都多杀人命,心狠手辣,试问谁给你讲仁义道德了,还不是沽名钓誉之徒,岂但是我,便是江湖中那些所谓名门大派的掌门又有谁是一尘不染,洁身自好的?”袁承天见大师兄心志已坚,非要行那逆之事,这真是忠言逆耳,他全然听不进去。傅传书又道:“师弟,拿来!”袁承天道:“什么?”傅传书道:“你背后轩辕神剑!”袁承天大声道:“这轩辕神剑是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再者这轩辕神剑便是我袁门所有,岂是你所能拥有?”傅传书道:“你说交与不交就是了,何必聒噪?”袁承天道:“有本事你来拿。”傅传书道:“好的很啊!师弟你也长本事了,先前唯唯喏喏,而今也敢顶撞人了。”袁承天道:“懦弱不是我本性,高傲从来不自由!”傅传书见言语不能打动,只有硬抢,只因他内心有更大的野心,觊觎天下之心,并不满足于一派掌门之位,也想有朝一日君临天下,手握四海,吞吐天下,指点江山之一日!袁承天又不是他蛔虫,又岂知他这不臣之心,只以为他觊轩辕神剑中的倾国之宝藏!
傅传书左掌拍来,右掌不停,亦从右边拍出。袁承天无意伤害大师兄,因为他从来念着师父的恩情,所以并不拔剑相向,而是后退一步,避让开去。傅传书此时魔又起,经脉气道内息已是乱走乱撞,搅得他又自性起,全然不念昔日同门之谊,极尽能事要杀这个多管闲事的小师弟。清心格格乍见袁承天来到,又惊又喜,惊之在于可以见到袁大哥,喜之在于可以免了被其欺负,更加有望将这傅传书恶贼绳之于法,否则难消胸中恶气!
英雄吁天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