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袁承天并不作答,脸上显出不屑的神情,意甚厌恶,心想:好小子,你敢瞧我不起,那好我便不让你一时就死,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袁承天见他面色不善,便知其心中所想,心想:枉你身为南海剑派掌门人,私心如此不堪,真是德不配位,实在的让人遗憾!
洪武大师倒退几步,只见白雾生起。袁承天刚要上前索要轩辕神剑,忽然不见其影踪。原来他竟会东瀛扶桑国的忍术。其实忍术最早缘于本国格斗术刺杀术的一种,后来吸收中国《孙子》、《六韬》之术后又溶合神道教与佛教中的相关心法和秘技,长期修行和刻苦磨炼中独自发展,最终形成忍术。和中国古代刺客暗杀术是一样的,其实是一种伏击战术,后经南北朝的演变完善,形成现在已有的样子。其实忍者家族历代秘传,外姓之人皆是无缘,所以世上少人知道其祥貌,所以实在的情形谁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人无比神秘,出手必杀,比之扶桑之浪人更为辣手,犹以前代倭寇侵犯大明沿海,其间不乏有浪人和隐者厕身其间,侵扰天朝上国,天幸有戚将军用兵如神,大败倭寇,从此海疆平宁,扫除后患,沿海居民得以安居乐业,而今说起戚将军过往之事,中土百姓犹为赞许,有人甚而家中奉有其木主牌位,每逢初一日上香祷告上天,护佑天朝上国子民永享乐土,保佑戚将军在天之灵平安喜乐!可见戚将军之声名后世之民犹犹不忘其功绩!
而今这洪武大师却会这扶桑国之不传之忍术,岂不让人惊诧莫名,心中不免生疑。洪武大师忽然从一块大石之中传来,哈哈笑道:“袁公子,看来今日是你劫难!”他语气之中带着幸哉乐祸,仿佛看别人受难他便开心的紧。袁承天昔年在昆仑派时也时常听师父赵相承说及这东瀛扶桑之忍术——是借物隐身,以声音迷惑对方心志,扰人心神,以至让人智失常,精神涣散,直到筋疲力竭而亡,可说最是残忍,有时还不如一刀了断,最为直截,少受心神的折磨。今日这洪武大师要以此法让袁承天受难,只是他也太小觑这袁承天了。他从小经历世上种种磨难,受人嘲笑和污蔑而不自暴自弃,因为他从来坚信,人活世上不是给别人看,只为自己坚强,又何惧流言蜚语,所以他从来心智坚强如铁,不会在不幸和困难面前低首,如果那样他也不是袁承天——袁门少主了!因为他也曾在茫茫大雪天,在大街上乞讨,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小手红通通,可是他从来不怨命运不公,认为上天如此待他,只为让他更坚强,做个勇敢的人!所以他内心有时凄凉,可是从来不会对不公的命运低头,心想只要活着就是胜利!别人虽然看他如蝼蚁,然后他看别人如敝履,心想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圣人有言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所以一个人生于困厄罹难之中也未必是坏事,生于荣华富贵之中也不尽然是好事,从来的真正英雄皆从苦难之中走来,洪武大帝朱重八,尤为翘楚,后来终成帝业!
袁承天冷笑道:“洪武前辈你又何必倚仗东瀛忍术,装神能鬼,搬倒是非,非君子所为。”洪武大师道:“什么君子小人?我从来没有自认什么君子?试问天下君子和小人有区别么?有时君子不如小人,有时又恰恰相反,孰是孰非谁又能说的清?试问天下名门正派之中便没有那忘恩负义无耻之徒么?岂但是我?”袁承天听他说话语气似乎愤世嫉俗,可是想想却是如此,有的自认名门正派,却教门人弟子投身清廷,与天下反清复明人士为敌,全然忘却了自己的邦国,自己的本来面目,效力于别人,你说是不幸还是悲哀?再者自己的大师兄傅传书可不是苦心孤诣害了爹娘,又迫害自己,只是为了昆仑派的衣体掌门之位,于什么礼仪廉耻,忠孝仁义全然忘却了,抛之于脑后,为了眼前荣华富贵不惜弑父害母,可是己完完全全坠入魔道,不可救药!
洪武大师又道:“先前我的本意要杀你性命,只是而今我的主意却变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