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水牢中的陈平,感慨道:“我们做仆人的只有听主人使唤,那有的自由!”
胡天无奈道:“从来富贵天己定,我辈只有做奴隶的份!有人说将相王侯宁有种乎?可是我们再努力也是白搭!”他神情说不出的悲苦。人生命运总是折磨好人,成就恶人,富贵荣华永远不会落在穷人头上,也许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们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其所能,别无它法。看人事,听天命而己!
袁承天这时己神不知鬼不觉进了水牢,正听见这两个人说话,心想自己将陈平救出,他们怎么办?事后这庄清洞只怕要严惩二人,不如劝他们离开清风庄另觅生路。这时他胸口一痛,血又涌出许些。他只有用衣巾勒了一下,又随手点这创口周边几处穴道,让血流缓慢,这还不都是拜仁义山庄李道德所赐。适才潜入庄中只寻思救人,忘却了这伤,现在又感到痛不可当,可是义字当先,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手起指落点了二人穴道,将他们移出水牢放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轻声告诉他们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又将二张二百两银票揣入二人怀中。这才转回水牢,他刚踏入水牢,便听到一个夜枭般声音格格笑道:“好小子,这才叫做英雄出少年,艺高人胆大,敢于只身闯清风庄,放眼天下又有几人?”袁承天心中一惊,抬头只见水牢中央空地高台上正站有一人,不是旁人乃是清风庄主庄清洞,别无他人,他正冷冷看着袁承天。
袁承天来至切近,不卑不亢启手为礼道:“庄主请了,只是在下有一言相告。”庄清洞身为一庄之主,岂是泛泛之辈,他让庄丁押陈平去水牢便心下不安,眼睛跳个不停,总觉那里不对,便放心不下,一个人来到水牢,待见把守水牢门口的四个庄丁软瘫在地,不能言语,不能动弹,显是被人点了穴道,心中便是一惊,真怕有人劫走陈平,万幸的是他赶到水牢中见陈平依旧被缚,只是不见水生和胡天,心想还好这陈平未被人劫走,否则轩辕神剑的下落便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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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洞笑道:“小子我看你不小,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袁承天不欲多事,只说自己叫做袁承天,是个籍籍无名之辈。庄清洞也不深问,只说只要他自毁双手双脚,便不深究其私闯清洞庄之罪,否则就别想着走出清风庄。
袁承天一听他这无理要求,真是强人所难,无理之极,不由得血脉贲张,身为一庄之主非但不心存仁义,反而恶毒之极,毫无人性,可见他平日对待庄丁和佃户更是变本加利,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今日看来难以善罢干休,只有生死一战,别无他途。
庄清洞看着袁承天的神情,便知他内心想法,其实这也正中其下怀,他便是要激怒于他,出招时难免会出纰漏,这时看准时机一招毙敌,方为万全;只因他己看出这少年决非易与之辈,否则他也不敢只身闯入清风庄,所以还是事事小心为要,否则万一出了纰漏,自己一世身名付于东流水了。袁承天少年心性,那有机心,怎会猜想到这庄清洞险恶用心。将来历练多了,便会洞悉人性之丑恶。
庄清洞忽回头,似乎看到决无可能发生的事。袁承天觉得好奇,也要回头看一看。忽然水牢十字木架上的陈平忽然睁开眼,用尽气力喊道:“少侠当心,当心中了奸人的毒计……他言还未了,只见庄清洞甩手一连梭子镖,发着蓝汪汪的光直射向近在咫尺的袁承天。此时袁承天己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似乎只有迎难而上。只听噗噗地几声响,梭子镖尽数打中袁承天胸膛。袁承天啊呀一声,跌倒尘埃,身子动了几下便不在动弹,似乎身中毒梭而死。
庄清洞哈哈大笑,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志得意满。水牢十架上的陈平看着这位叫做袁承天的少年英侠因救自己而枉死他乡,不由悲从中来。当他看着庄清洞的小人嘴脸,不觉目?欲裂,似乎双眼中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