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从辜负她。”袁承天道:“宁儿你说错了。大师兄和师姐他们两个人自小在一块玩耍,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我又算什么呢?宁儿这种话以后千万莫说,因为大师兄听到又要起风波,师父闭关不理事务,师娘又处处向着这位大师兄,起了争执咱们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宁儿你要知道,现在咱们是寄人篱下,只有低头的份,那有资格与人家一争短长。这个世道从来如此,强者可以横行无忌,懦弱者只有受人宰割的份,唉!世道如此,我们能怎么样,去争只有以命相搏!”宁儿看着袁承天愤世嫉俗的模样,觉得这位袁大哥太过正直,不会圆滑委屈求全,这样的人在这世间根本容不下。宁儿道:“袁大哥,你也不要自怨自艾,也许事在人为。”袁承天收起他那悲天悯人的姿态,说道:“宁儿,你说大哥是不是又失态,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这样,与别人格格不入,是不是我太自以为是,处处与别人为难。”宁儿道:“袁大哥难道你不能改一下这脾气么?如果你总是这样,恐怕没几个女孩孑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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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天默然道:“天性使然,是无法更改的,我也深知自己这毛病不好,可是总难改变,你教我个我好方法改一改这毛病。”宁儿掩口嗤嗤笑道:“将来或许有一个人可以改变你这直言不讳,事无所忌的性格。”袁承天道:“宁儿,说来听听,什么神情人物有这神通。”宁儿四下张望一下,收回眼神,见四下众师兄只顾埋头吃饭,谁也没有注意他们两个人。他才放下心,不紧不慢说道:“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袁大哥你怎么当局者迷?”袁承天道:“好兄弟,你不要卖关子好不好,这只有咱们兄弟俩,但说无妨。”宁儿看着袁大哥巴巴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他终究忍住没笑出来,说道:“将来依宁儿看,也只有咱们昆仑派大师姐才可以开导的了你,余人故且妄论。”
袁承天道:“宁儿,你怎么又胡说来着,如果这话传到师姐耳中,怕不打烂你的嘴——以后还是少说这无中生有的话。师姐知道还以为我对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宁儿笑道:“古人说‘窕窈淑女,君子好逑。你又有什么可好害怕的。”袁承天道:“宁儿,你要知道我从未对大师姐有什么想法,她神仙中的人物,岂是咱们可以仰视。”宁儿听袁大哥说这话很是不忿,气道:“人的出身低贱又怎么了?难道出身低就不可爱自己喜欢的人。袁大哥你又何必自悲自贱,为什么不可以勇敢去追求自己所喜欢的人?”袁承天道:“我没有这种想法。”宁儿道:“袁大哥,咱们走吧。你看大师兄他们都回去,独独咱们俩还在这。”袁承天抬头一看,果然偌大的饭厅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看来确实该走了,时间已经不早了。
在回去的路上都默默无言,各自想着心事。
他们回到住处,倒头便睡,忙碌一天实在累得不行。宁儿头一挨枕头便呼呼入睡。袁承天刚要就寝,忽地有人敲门。袁承天只好穿好衣服,上床开门。
门外站着竟然是师姐——赵碧儿。赵碧儿见这位小师弟,其实也不小了,不知所措的样子嫣然一笑,百媚生花,天上的月与星都失去了光彩,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赵碧儿见袁承天瘦削的面畔,大大的眼睛,眼眸深处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苦难历程,那样的苦只有他一个人抗,无人与他分担。他的忧郁,他的悲天悯人的正气是所有昆仑派弟子所没有的。他仿佛是一个孤独于这茫茫天地之间的英雄——是英雄便会有孤独,有孤独便会有寂寞,有寂寞便会有不为人道的伤心事,正所谓:我问道长此生苦,道长一指笑青天。请问天下谁不苦,此身偏来这世间。此去青天无多路,好教人生念故人。故人已成陌路人,相见成恨泪成灰!
赵碧儿见袁承天的痴呆呆模样,不觉拍掌笑道:“师弟,你怎么了?发什么呆。”袁承天尴尬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