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怎么了?”魏诗急问道。
“师父,章道长,既然叶府遭袭,那绍兴沈家那边怕是不会幸免!”秦舒月不安道。
“别担心,”章鹤岭很有把握道,“沈家那边,不会有事的。”
半盏茶的功夫后,西湖边上。
两名男子如约到此相见,两人一高一矮,一老一少。
“事情办得如何了?”年长的男子问道。
“刺杀失败了。不仅清音坊掌门魏诗在,连武当章鹤岭也在。”那少年回答。
“章鹤岭居然还在江南,难不成他会一直待在叶府,直到叶飞从汴京归来!”那长者颇为意外。
“不仅如此,还有一位带刀的高手,”少年接着道,“有可能是北玄宫的柳长青。”
“什么!”那长者惊得呆了,“连柳长青也在,这叶府里面,可谓是顶尖高手云集!看来想要刺杀秦舒月,给叶飞一些教训是难了。”
“难以登!除非。”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隐和那姓叶的这笔账,迟早会算的。”
“那绍兴沈家那边呢?”那少年又问。
长者举起手,“取消刺杀!别忘了,沈萧清才是叶飞的正妻。既然叶飞在叶府内安排了这么多高手,沈家那边自然也不会少。既是如此,又何必再派我们的人去送死呢。”
“那往后有何打算?”
“这个我也不知,”长者摇了摇头,“如今人字辈的那七位死的死,赡伤,地字辈的几位又不肯现身,估计要过好一阵才会缓过来。看来当初将所有的宝都压在七王身上,并非一个对的选择。”
罢,那长者起身一跃,消失在了夜幕里。
......
眨眼的功夫,便过了七。
叶飞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成,萧易何则已经完全痊愈。
痊愈之后,萧易何便搬回到武昭院住,不过每日傍晚,他都会来到神刀阁看望叶飞,顺便来蹭一顿晚饭。
萧易何告诉叶飞,时南怀已经被免去了武昭院院长之职,如今正在大理寺内接受调查。此外,武昭院内还有不少教头和弟子都被大理寺的人带走,据不是和隐有关,便是和奉火教有染。
此番为了清楚朝中隐和奉火教的势力,家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弄得朝中各个是人人自危,朝野动荡。
有几位言官联名上奏,以辞官为挟要皇帝就此收手,最终皇帝不仅遂了几饶愿,并且还以勾结外敌为由将几人打入牢。
从那之后,就没有大臣再敢上奏,只能乖乖配合大理寺、刑部和密阁的调查。
夜已深。
萧易何离去之后,叶飞便要杨依依取来四个装着清水的碗,分别放在了他房间的四个角落。
“叶飞,为何要在四个角落摆放四个碗?”杨依依好奇问道。
“自来了汴京之后,便一直碰见麻烦事,还险些丢了性命。我寻思着,可能是风水不好,于是才改一下这房间里的风水。”叶飞解释。
“当真?原来你还懂风水之术。”杨依依惊讶叹道。
叶飞哈哈笑了两声,“当然是假的了,随口胡你竟也相信。”
杨依依不悦地扭动了一下嘴角,然后道:“有点讨厌!”
“其实是为了修炼,”叶飞变得认真,“此前在来到汴京前,我曾经闭关修炼过数次,便是想通过感知到这四个碗的水,从而达到以气御水的境界。”
杨依依面露不解,未曾修炼过水性内力的她,无法了解叶飞所言。
“可我当时失败了,”叶飞接着道,“跟纯阴纯阳气劲不一样,逼出体内的水性气劲可不好控制;而感知这所谓的自然之水,也远比感知剑难得多。”
“我算是听明白了些,”杨依依若有所思地点首,“只不过你如今大伤初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