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虚空之中，杨凡也不知道，是谁已经到了第十二层。

此刻的他，再次对着虚空斩出了一刀。

漆黑的刀芒，好似一条丝线，所过之处，虚空震荡。死亡气息，弥漫席卷开来，好似死神挥出的镰刀一样。

“这一招刀法，就叫夺命！”

杨凡没有停，继续参悟灵魂法则。

良久之后，杨凡杨凡刀尖一挑，一朵绯红的花朵，便是绽放出来。鲜艳而美丽，但却藏着致命的危险。

灵魂法则的强大，就在于对神魂造成的威胁。

武者的神魂，便是无形的灵魂，转化为有形的存在。灵魂法则，能够直接损伤武者的神魂，甚至直接将对方的神魂给抹杀。

这种力量，可怕又诡异。

虚空依旧还在震动，可还是无法将其破开。

杨凡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这一招，名为花开魂殇。”

当那绯红花朵彻底绽放开来的时候，除非对手的境界，高出杨凡许多。或者，同样领悟了极其强大的法则，用法则之力来抵挡。

否则，挡不住！

杨凡深吸一口气，开始参悟因果法则，只是领悟了十分之三的因果法则，杨凡参悟起来，极其的晦涩。

这除了领悟的比较浅的原因，还有就是因果法则太难掌握了。

因果，存在于世间每一个角落。

哪怕是一件死物身上，都有着因果存在，因果法则太过于庞大。如果能彻底领悟因果法则，在实力同等情况下。

对方的来历，以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依靠一个名字，就能算出众多的因果关系。

这就是因果法则的可怕。

杨凡严重怀疑，菩提圣地内，就有人领悟了因果法则。不然的话，菩提圣地常年无人在外行走，又是如何准确写出九天风云录的？

至于这血眼菩提塔，杨凡觉得，或许不是菩提圣地中的人，制造出来的。

别的不说，这虚幻世界，完全已经超越了天人境的层次。

以前，杨凡还以为天人境便是武道的巅峰。可进入了这血眼菩提塔，他才发现，天人境远远不是武道的终点。

而菩提圣地内，有这样的存在吗？

反正，杨凡感觉，应该是没有。

这一点，从太玄圣地等三大圣地，对菩提圣地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虽然有一些尊敬，可要说完全的惧怕，还是没有的。如果菩提圣地有超越天人境的存在，另外三大圣地，肯定不是这样的态度。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菩提圣地有着难以想象的惊人传承。

而想到传承，杨凡又想打了那位来自于隐藏势力的女子。对方说过，领悟至高法则，是需要传承的。

在他施展出毁灭法则之力的时候，对方还说过，太玄圣地没有至高法则的传承。

那这菩提圣地呢？

因果法则，已经超越了顶尖法则的范畴，属于半步至高的层次。那菩提圣地内，有真正的至高法则的传承吗？

不管有没有，杨凡都觉得，菩提圣地不但神秘，而且神秘无比。

收敛思绪，杨凡再次沉浸于因果法则之中。

许久，杨凡放弃了依靠因果法则，创造一招刀法。主要是他现在对因果法则的领悟，还差了一点。

而且，因果法则也复杂无比。

强行创造一招刀法，无法将因果法则的威力，最大化发挥出来，那还不如就保持现状。

对于自行创造的武技，杨凡是宁缺毋滥的态度。

“那就试试看毁灭法则。”杨凡很果断，不在因果法则上多做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