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像你这种货色的女人,老子招一下手就能来一打,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柯景伦打了黄以萱一巴掌还兀自不解气,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那些话或许在他自己看来就是在向周围的人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可是听在辛尘的耳中,却是一个人渣在朗诵赤果果的自白书。
“砰!咔嚓!”
就在柯景伦还在喋喋不休的数落黄以萱的时候,另一名男子不知为何,拿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狠狠砸在了他的头上。
柯景伦的大脑和痛觉神经此时已经被酒精麻醉,愣愣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被玻璃酒瓶砸破脑袋的痛感也已经传导到了中枢神经。
“啊!疼!啊!陆少,你打我干什么?!”
柯景伦一边用手捂住流血的脑袋,一边开口用一种极为无辜的口吻问道,身边同行之人见他血流不止,也赶忙上去帮忙止血,这其中也包括了黄以萱。
“打你?谁打你了?我吗?你们谁看见我打他了?刚才不是他自己喝醉了摔倒的吗?”
这位叫陆少的男子此时用更加无辜的口吻问四周围的同行之人,而其他人见这位陆少如此一问,愣神片刻之后便也纷纷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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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这帮人!”
柯景伦见以往自己的一波小跟班此时都在配合陆少演戏,心中的那种愤恨简直让他都快要气吐血了,但是又不敢和这位陆少对着干,最后只能腆着脸赔笑道:
“对对对!陆少说的对,是我刚才喝多不小心自己摔倒了,您看我真的是喝多了,乱说话,我给自己掌嘴!”
“啪!啪!啪!”
柯景伦真的就开始用手往自己脸上呼了上去,声音清脆响亮!
“滚吧!你这种专门玩弄女人的垃圾货色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是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
听了这名陆少的话,柯景伦就像条狗一样灰溜溜往魔镜的出口走去,身后跟着的,依然还是黄以萱。
当两人从辛尘和鲁达初的身边经过的时候,黄以萱瞬间呆住了,看着辛尘的脸愣愣看了有三秒钟,直到柯景伦的骂声传来,黄以萱这才匆匆跟上。
“这个陆少是谁啊?”
“谁知道呢?能让河西县第一恶少柯景伦服软的,一定是个大人物!”
“这张脸你可要记住了,以后千万别招惹到这个人!听说人家可是新上任的河西县令家的公子,咱们河西的太子爷!”
“嘘!~~~你小声点儿!听说这河西太子爷下手可狠啦,跟着他的县令父亲刚到河西,就把众多公子哥儿给收拾了!”
辛尘坐在吧台前,把邻座几名男子的对话都听在了耳中,心中暗道:
“这个陆少倒是个狠人,不过一个县令家的公子初来乍到就搞风搞雨,把河西县的一群公子哥都给撩翻了,他的目的是什么?”
辛尘不相信像陆少这样的公子哥,会毫无目的的去做一件在外人眼里极为荒唐霸道且引众怒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个陆少成功引起了辛尘的注意。
就在这时,陆少起身匆匆往外走,手里的电话屏幕一闪一闪的,好像是有电话打进来,魔镜的环境太过于嘈杂,他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好巧不巧,此时辛尘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大记者葛云婷打来的,辛尘和鲁达初示意一下也匆匆往外走去。
“你好,云婷姐,是有什么事吗?”
“辛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辛尘刚接通葛云婷的电话,就听到了对面传来了葛云婷欣喜的声音,还未等辛尘发问,葛云婷就吧嗒吧嗒像一挺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