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怎能奈何情难自已?
越发看不懂的场景,岁月是让人有些惶恐。
李长歌还试图追问,却一把被拓拔桁按住了手机,冲她摇了摇脑袋。
二人就这么等着,一直等到秋水情绪缓和。
抬起起红的眸子,看着两个人的模样。
却露出了一抹浅笑,“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过我实在不愿提及这伤心之事,你们不妨去问问那南越国的陛下吧!”
女人的回答言简意赅,却听得让人有些骇然。
二人将就着住了下来,有了秋水的吩咐,并没有人为难他们。
拓拔桁一封书信飞回去。
可是久久等候得到的答复,却让人失望之极。
李长歌捏着那封回信,却不由得颤抖着双手,眼眸之中的惶恐不言而喻。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女人连忙摇头晃脑,还是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拓拔桁凑了过来,看到书信的内容,却似乎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此刻,只是一阵叹息。
“国公毒求高强,相比之前付晨的事情,也让皇上颇为忌惮,所以才派人暗杀国公的吧。”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可是尽管如此,李长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两国打架吗?”
他们是南越国之人,是不可能向着秋月过的。
可偏偏又是南越国的错,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去劝秋水放下?
闻言,拓拔桁摇了摇头,“事已至此,既然都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那咱们就做个旁观者吧。”
国家战事,可不是他们能够参与得了的。
秋水对他们并没为难,放了二人回到南越国。
不过两国的战争,也在他们回国的第三天,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男一女,坐在后院之中,一盘棋局,白芷却已经被逼到了死路。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李长歌手中白色的棋子,看着这不利的局面,却瞬间有些难从下手。
拓拔桁却浅笑了一声,“秋月国善毒,打仗自然不擅长。从战争的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
男人说着,黑一子落,全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