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生一场。
本就已经是第而次的性命,她在本应该死亡的旅途中,又多活了这么十几年,已经算得上很划算了,如今又怎敢强求其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都给我过来,砍我!”
拓拔桁紧紧一咬牙关,目光甩向身后的那群。
听到这一番话,众人身躯微微一颤,只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还觉得自己耳根子出了问题。
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有些不知所措,动着嘴唇那叫一个惶恐不已。
“不是,大人,您这不会是疯了吧?我们怎么可能会对您动手呢?”
这对朝廷官员动手,那也是死罪,他们是万万做不得这样的事情!
然而,看着这些家伙犹豫不决的样子,拓拔桁狠狠的一咬牙关,突然提起长剑,就朝自己的胳膊狠狠的划了过去。
只一刹那的工夫,鲜血四溅。
“你!”
教主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对自己下起狠手来,居然是这么的狠!
“拓拔桁,你简直就是个傻子!”
李长歌这呼吸不稳,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惶恐无措。
就在这个教主松写的那么一瞬间,李长歌发了疯似的。
抬起他的胳膊,狠狠的往后面一堆,直接百米冲刺般,奔向了拓拔桁。
教主脚步踉跄几下,看着手中的人质突然消失不见,也略带几分惶恐。
“快,还不赶紧把他给抓下,难道还要让他有机可乘吗?”
当官的看到如此情况,一声令下,几个人团团围了上去,将教主别死扣压在地上。
此刻,李长歌一把扶住了即将倒下的拓拔桁。
哪怕是在漆黑的愿望,男人手上不断流淌的鲜血,也实在是显得触目惊心,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又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又咬紧牙关。
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酸楚感,扭扭捏捏的说道,“你可真傻呀,你怎会如此对待自己?你要是出了事情,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她本来就是在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又何必如此呢?
闻言,拓拔桁强行压制住伤口上传来的剧痛,这才微微勾唇一笑,“为了你,就算是豁出姓名,我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哪怕是受了伤,也丝毫不影响,两个人在这里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风眠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那血流不止,连忙跟着快步上前。
将男人的手快速的转了过来,“别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我得赶紧给你止血,免得到时候失血过多死了!”
现在这种情况,也来不及细细的替他看着。
风眠掏出小药瓶,在那伤口的地方挥洒几下,鲜血瞬间就不在往外涌动,果然真是快速的止住了。
“你这东西还真好用,回头也让我带一点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李长歌眼眸一亮,似乎又找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听闻此言,对方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才又看了一眼那些群众,“这老大都被抓了,其他人都带回去吗?”
闻言,拓拔桁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那种不适感。
这才又抬起眼眸,看着那些被要晕倒的人,接二连三夜苏醒开来。
“扶我起来。”拓拔桁说着。
在李长歌的搀扶下,男人站直了身子,漆黑的衣袍在黑夜之中,显得是如此的耀眼。
这是连夜色也遮挡不住的锋芒啊!
那些教徒惶恐的看了一眼拓拔桁,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声张。
唯有,小雪还在纠缠不清,“你个负心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我究竟有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
这一系列的话语,李长歌听的都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