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常来呢。”
他这句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着实让李长歌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瞧了他一眼,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牧云礼一定是在开玩笑,即便他不着急回国,想必他的父皇也会赶紧把他召回去的,总而言之,他可不要一直留在这里,祸害端南。
“南疆也是崇信神佛之地。”李长歌讪笑着,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是在有意提点,“等到三皇子回了国,自会常住。”
“李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要打太极,说话含沙射影,可不代表牧云礼会乖乖配合,“莫非是不欢迎我留在端南吗?”
他们可都是聪明人,李长歌也别把他当成了傻子,她的话是何意,他的心中一清二楚,别以为随便说两句,就能把他打发回去,拓跋桁都办不到的事情,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叫她如愿?
“三皇子误会了。”他虽颇有微词,可李长歌也有应对之策,“您是使臣,也是贵客,我自然不会下逐客令,只是您到底是南疆人,又是皇子,若是稍有抱负,适当争取,还有可能成为储君,如果留在这里,不影响您施展抱负的话,我是夹道欢迎。”
南疆如今储君之位空悬已久,牧云礼对皇位不可能不觊觎,可他要是承认了这件事,李长歌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赶他回去,到时计划全部泡汤,只怕功亏一篑,但他要不承认,也没人会相信,现在他是骑虎难下。
脸都快憋成了猪肝色,牧云礼嘴唇掀了又掀,这才说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豪云壮志,若能赢得李小姐的芳心,我保证会敲锣打鼓,带你回家。”
要他回去可以,但他不会独自一人上路,要么李长歌跟随他,要么他就不离开了,究竟想怎么着,随她的便,决定权在她的手中。
“三皇子不要再说这种话。”好端端的聊天,他却故意把话题引到两人的身上,令李长歌怒火中烧,却又竭力忍耐,“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有喜欢的人,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别在我这浪费时间,我不想耽误你。”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但不该他有的念头,最好半点都别惦记。
“可我不怕耽误。”牧云礼倒是很执着,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不知道的当真以为,他对李长歌是深情款款,情深意重,“你是我的抱负,也是我的理想,倘若想要我回南疆,那你必须跟随,不然的话,我会留在这里,一直到打动你为止。”
“无赖。”他的话太霸道,也太流氓,李长歌瞪了他一眼,愤愤然的转身离开,无论如何,自己不会让他得逞,他要是能舍得南疆,那就在这异国他乡,过一辈子算了。
看她匆匆离去,牧云礼的嘴唇上扬,笑得鬼魅又很阴险。
他只想找借口,心安理得的留在这儿,至于她的心中有谁,他可不会在意。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住持这里,住持见到他们二人,连忙倍感歉意的深鞠躬,“经过寺中调查,发觉此事确与两位施主无关,把你们留在这过夜,实在抱歉。”
“住持说的哪里的话。”住持年岁已高,李长歌受不起他的一拜再拜,赶快将他扶起,说,“我们昨日在这里休息的很好,也算借此机会,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话说回来,该是我们感谢您才对啊,您又何须道歉。”
她能这般善解人意,住持感激涕零,“多谢施主理解。”
“若没有旁的事,我们便告辞了。”
昨日在这里耽搁了许久,她又彻夜未归,不知道李将军会不会满世界的在找她,想尽快给父亲一个交代,匆匆忙忙的和住持告别,她便准备回府。
“李小姐。”牧云礼在身后唤她,“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李长歌迅速的拒绝他,躲他就像在躲瘟神,“我自己就可以。”
有些人惹得起躲不起,有些人惹不起躲得起,牧云礼明显是后者,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