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
之前的五分钟他还来得及说多少话就到时间了,他还有一肚子的话没来的及说 现在能有机会再见李长歌一面,同她说说话,李将军自然是再乐意不过的。
可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的是,就连拓跋桁出面,竟然都会被守卫阻拦。
拓跋桁周围的气压陡然便降了下去,冷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冻僵。
眼神里仿佛藏了一把又一把锐利的刀锋,狠狠的刺到守卫们的身上。
“不让朕进?这天下究竟是朕的还是他左维的?!”
呵斥的声音仿佛鼓点 一下一下敲打在守卫们的心上。
双腿忽然一软,两个人竟同时跪倒在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小的说错了话,还望皇上不要计较。”
冷汗从两个人都额头上滑落,径直的滴到地上,没多久就汇聚了一小片。
等两个人身子抖的差不多了,拓跋桁总算是开口道“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开门让朕进去!”
“是是是,皇上请。”
守卫忙里忙慌的从地上站起身子,推开牢门,放两个人进去。
“拓跋桁?父亲?”
看着李长歌脸上的呆愣,拓跋桁心中更是心疼。
“你……你在这牢房中可是受苦了?”
声音一出来,拓跋桁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
李长歌微微摇了摇头,嘴角竟然还勾出一个笑容。
“瘙痒没受什么苦头,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警告起了作用,狱卒们倒是没怎么为难过我,身上的伤也只是看着吓人,没两天就能养好的。”
听着李长歌故作轻松的语气,拓跋桁心里更是难受。
明明就是受了不少罪 她竟然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她难道就不埋怨他吗?
埋怨他不可能将她保住,甚至是吃了这么多的苦头。
“长歌,你别说了,我听起来难过。”
李长歌粲然一笑“既然这样,那我便不说了,你心里可否好受些?”
拓跋桁没有回答。
空气中的气氛静谧了几个呼吸,拓跋桁才再一次艰涩着开口“长歌,这一次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头,我明明答应过你的,可我……你……不会埋怨我吧……?”
问道最后一句话时,拓跋桁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轻点仿佛害怕自己扰到李长歌一
般。
李长歌反而是没有在乎那么多。
“我若是真的埋怨你,就不会见你,不会同你说话了,当时的情况我是最为清楚的。
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指向了我,拖延时间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若是真的保了我,反倒会引起杀身之祸。
这样便很好了,虽然会受一点罪,但我至少是安全的,左维不敢碰我,北蛮将士也没有机会,你做了个很正确的选择。”
刚进来时,拓跋桁便已经意识到,李长歌其实并没有怪他。
可他还是想听李长歌亲口说她没有怪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安心。
“那便好,那便好……”
拓跋桁喃喃的重复了两遍,紧接着才继续问道“长歌,对于前两日宴会上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想法或是线索?”
“线索倒是没有,不过有几点,我倒是有些介意。”
“说说看,你究竟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还记得那个小厮吗?”
听李长歌忽然提起那个小厮,拓跋桁还真的愣了一下,停缓了几秒才点点头。
“那个小厮有什么问题吗?你怀疑他是谁的人?”
“左维。”李长歌的声音坚定。
当小厮站出来指责李长歌时 李长歌便将自己全部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