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画面,然而绿绮心中却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她觉得此时箍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非常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腰都折断了,而信德王低下头来,凑到她的侧颈,轻嗅着沐浴过后的芬芳。
“今晚上,我会好好宠你的,”信德王的嘴角扬起一个暧昧而又恶劣的笑容。
在门外守夜的婢女莺时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她的嘤嘤啼哭,莺时脸上的表情有些麻木,上一位住在这院子里的主人在侍寝的当夜也是发出这样的声音,莺时以为自己要跟了一位受宠的主子,心里还开心的不行,然而等到了早上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女子悬挂在房梁上的悲惨场景,那上吊的画面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她此时此刻又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绿绮知道信德王恶劣,可没想到他会这么变态,他把自己吊在了房梁上,而信德王站在她的身后,欣赏她那毫无瑕疵的美背,在上面轻柔的抚摸着,然后说道,“你这皮肤如同牛奶般光滑,非常适合我刚新得的鞭子好不好使,以前那些死牢里的死刑犯都太没有意思了,叫声一点也不好听,你舞蹈跳的那么好,想必叫声也非常动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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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拿出腰间的虎皮鞭,这鞭子上还有根根倒刺,一看就是崭新的,他的丹凤眼含情一般的笑着,然而手下力道却不减,只听“噼啪”一声,绿绮的后背出现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她忍不住痛苦的叫出了声。
从小到大,她唯独在一件事上吃过苦,那就是跳舞,为了跳舞,脚尖都磨平了,脚上都起泡了,红肿了,她都忍着一声不吭,因为她热爱跳舞,那么这些苦在她看来都是甜蜜的汗水,可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经历这样的酷刑,让她的身体受到这样的非人折磨,她觉得自己要熬不下去了,或许死在今夜也不一定。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鞭子,绿绮痛的快要麻木,没有知觉了,然后后背又传来了阵阵刺痛,这次不是鞭子,而是信德王粗糙分明的手指,信德王是会武功的,手上的茧子厚实的很。
就像绿绮喜爱跳舞,他却尤为喜爱兵器,每次得到什么新奇的兵器,他都要拿人来试炼一番,看着这张美背被他染上这鞭子的色彩,他的心里得到了满足。
“疼吗?”信德王沿着鞭子的痕迹一路往下,那血淋淋的疤痕宛如长蛇,他的手指染上鲜血,信德王也没有嫌弃,反手抹在了自己的唇边,然后伸出舌尖去舔了舔那血腥之气。
绿绮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恨不得此刻就此昏死过去,然后就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手腕上的红痕掩饰不住,都被磨的破皮了,她被稳稳地接在信德王的怀里,身体忍不住的痉挛,很想逃离开这个看似温柔而又残酷的怀抱。
“瞧你,身子骨真不太行,才这么几鞭子,命就去了大半,真是让人扫兴,”信德王让她趴在床上,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宫中最好用的金疮药,这种药能让伤口愈合的非常快,而且抹在身上非常清凉舒爽,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会上瘾,他抹出药膏,敷在那惨不忍睹,还流着血的美背上。
绿绮真的是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既然伤了她,又为什么现在亲自给她上药?真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感觉可真不好受。
将她伤口都涂好了之后,信德王将药膏放在了床头,“明日你自己找婢女帮你上药,本王可没闲工夫每天帮你擦药。”
然后他宝贝似的用手帕将鞭子上面的血擦了个干净,然后嫌弃的将帕子丢在一边,却将虎皮鞭缠在了腰间,他现在要去自己的武器库,将宝贝存起来。
他打开门对着守在门口的莺时说道,“你进去伺候,她需要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说完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莺时手脚都有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