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疑点再次被人提起,逐渐串联到了一起。
“当时谢监军带着我们冲进来的时候,还去了另一个地方,言之凿凿的说书信就在那里,可那里明明是空的,哪里有什么箱子,后来还是将军看不下去,主动提醒了谢监军,他的箱子在另一旁。”
“是啊,这迷蝶停留在了这里,是不是说明将军后来挪动过箱子,而在我们冲进来前,也就是箱子未曾挪动的时候,谢监军曾经来过这里,还动过这个箱子。”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天下午,将军去巡视城防,我在将军的帐篷附近看到过谢监军,谢监军说他找将军有要事相商,我便没有在意。”
周围的人叽叽喳喳,有些事情逐渐明朗了起来,谢子休脸色惨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是不愿承认自己诬陷了陆翊。
“这些证据只能说明我曾经动过陆翊的箱子,可却无法证明是我把书信放进去的,是,我承认我动过将军的箱子,可若是我不动的话,哪里知道陆翊的箱子里藏着那样惊世骇俗的东西。”
谢子休努力挣脱着自己身上的束缚,瞪着众人恶狠狠的喊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崇山冷冷的笑着,视线再次回到迷蝶上。
“若你只是来这里翻找了一下的话,迷蝶下一次的方向应当是回到你的帐篷里去,你说是不是。”崇山冷笑着看着谢子休。
他的眼神就像是最尖锐的刀一般,一刀一刀似乎要把他的身子凌迟。
谢子休不敢答话,下一秒迷蝶再一次起飞,这一次却是稳稳当当落在了崇山的手上。
众人惊呼,崇山却并不慌忙,慢悠悠的解释道,“将军不是傻子,他的帐篷里,所有的东西摆放都是有数的,巡视城防回来后便发现自己的箱子被人动过,当时变发现了放在里面的信件,后来将军原封不动把信放了回去,这才有了后面的好戏。”
崇山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手,“将军不在这里,但这封信,我曾经看过内容,里面的字迹跟将军的相同,而谢子休最擅长的就是模仿一个人的字迹,经过长时间的模仿大量的练习,能够做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崇山的话音刚落,手上的迷蝶再次起飞,这一次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谢子休的左手上。
谢子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梁大人怒视着他,硬声问道。
谢子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接着否认,“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我不会承认。”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崇山眯了眯眼睛,鹰一般的眼神在谢子休身上转了一圈。
下一秒,从怀里掏了一封书信丢了出来。
“这是我拦截的书信,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封信先被传到了梁大人的手里,随后由他身边的士兵大声念了出来。
这是当初他给北凉传话的书信,里面主要写了他已经把二王子的书信送到了陆翊的房里,并且已经抓到了他通敌的证据。
这一连串的证据打下来,谢子休就算想再否认也有些疲惫了。
“别急,我还有证人呢。”压了三个月,所有的事情早就被崇山准备好了,等的就是现在这一刻,将军已经回来,那这些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就要一点一点全部还回来。
曾经对将军下手的人,现在也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帐篷外,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梁大人。”那人对着梁大人以及周围的人行了一圈礼。
在见到这个人的同时,谢子休的脸心如死灰,这是北凉负责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人,也是溪王的手下。
既然这个人出现了,那代表着溪王已经彻底放弃了他,想要用他来平息这件事了。
若是溪王都抛弃了他,那他现在不管做什么,都会被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