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有钱。”冷若飞账户里的钱也不少,除了牧良生,她还没有养成花别人钱的习惯。
萧逸阳没说话,卡也没收回。就那样走了出去。
冷若飞看了看那张卡,拾起来将它放在了萧逸阳卧室的床头柜上。
她不想花他的钱。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契约关系,她不想等到离开的那一天弄得不清不混的。
想到契约,她便想到两个人至今还没有签协议。于是,拿出了纸张,开始起草。
本就不是个较真的人,写了几条就写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该如何约束双方,除了让他不要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之外,她想不出其他的来。或者说,他恐怕还担心自己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写好的几行字被她撕成了条,扔进了垃圾桶。
要见萧逸阳的家长,她想象着他的妈妈应该是个怎样的女人呢?自己只带了个行李箱,是不是应该去准备个行头,以表示对老人家的尊重。
冷若飞突然有些紧张了,她这种感觉就像第一次要见牧良生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很激动,怀揣着一颗感恩的心,在见面之前还做了精心的打扮。
于是,冷若飞去了依合城。
萧逸阳站在天骄大厦的落地窗前。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在卧龙山那边,新建的殡仪馆占地面积广。陌城人口老龄化比较严重,很多德高望重的老人去世,势必会牵涉各个阶层的人,他跑那边也勤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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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公司,召开了集团股东大会,各部门会议。手下都是得力干将,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看了下腕表,三点半,他该去接冷若飞了。
手机响,瞟了下字幕,是萧夜,他的眼光一暗,若有所思。
待响了第八声才不紧不慢地接听:“喂?”
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着特有的磁性。
“在哪里?”连主语都省略了,萧夜的声音腻得不像话。今天一整天她都没心思工作,早早就赶了回来,见芩岚买了很多菜,帮忙摘了一会儿,一颗心小鹿乱撞,说上卫生间就跑阳台上来给他打电、话。
这几天,她没少在芩岚面前吹风鼓劲。
芩岚因为信佛,也笃定了得到那枚戒指的女人就是老二的命中之人。本来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她耳根子软,萧夜说两句甜言蜜语,她就缴械投降了。
前两天试探性地跟老头子提起,萧正淳那个反应呀,她好像好久没看到他那个眼神了。他说是不是芩岚也得了跟虞依然一样的病,或者是更年期综合症。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芩岚没敢再提,今天这个饭局她已经做好了跟萧正淳斗争到底的思想准备,大不了——离!
萧夜也惧怕萧正淳,有了芩岚给她撑腰,她也豁出去了!她可不能因为他的保守而牺牲自己终身的幸福。更何况,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很久了!错过了两次机会,错过了这么多年,她不要再等下去了。
既然已经跟逸阳哥表白了,那么她就要趁热打铁。有芩岚在,肯定没问题的。逸阳哥的婚姻,她比谁都清楚。当年娶苏可凡和虞依然都是芩岚撺掇的。逸阳哥根本就不在乎。
苏可凡是什么人呀?除了家世好一些,简直就是一个花瓶。即便是嫁给了逸阳哥,也不过就是在家里豢养的贵妇罢了。除了逛街刷卡就是做瑜伽,她跟逸阳哥怎么可能有共同语言呢?
再说虞依然,尽管虞浩然跟逸阳哥的关系铁,但是并不表示逸阳哥爱虞依然。他对她迁就对她好,还不是因为她肚子里怀了逸阳哥的孩子?!她的抑郁症都是有家史的。她妈妈不就是有抑郁症吗?
她们跟逸阳哥在一起才多久,自己可是逸阳哥最亲最亲的人!她有信心让逸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