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萧逸阳双腿交叠,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冷若飞被他看得有些不适,她不由得迅速向后退了下,将自己深深坐进沙发椅中。
被他这么看着,真的感觉怪怪的。
“你不在乎我是……牧老的女人?”冷若飞看向他的眼,那里的目光有些深沉,她读不懂,但是绝对不是爱慕。
“哈哈哈!正因为你是牧老的女人,所以,我很欣赏……”他的嘴角扬起,出口是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
“你,你不是说跟他是朋友吗?”冷若飞将脸偏向一旁,她想着是不是应该放弃。
“当然,就因为是朋友,我才想到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你看到哪个政商界人士会出现在跟你有关系的法庭现场?”他说的冠冕堂皇。
冷若飞想到昨天他在法庭的旁听席,有一瞬间她也犹豫了。难道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
冷若飞狐疑地看着他,揣踱着萧逸阳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
萧逸阳漾起笑容:“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三天?”
“他……牧老的房产,牧家人正在出、售,我想如果能找个中间人,让他们不要卖,起码要等到我和牧家人的官司尘埃落定。但是,他的儿媳说如果明天看不到和解的五千万,就要卖掉那套房子。”冷若飞突然想起了那套公寓,如果他能够解决,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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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明天等我消息。”萧逸阳扬起手中的手机,一副万事皆如风的架势。
冷若飞皱眉,就那么直直地凝睇着他。
结婚?她从来没想过。不,只是,她之前忙着生存、忙着事业,从来没有考虑过。
有名无实?即便是离了,她会有什么损失?会大过和一个近70岁的老人上、床更恶劣的传闻吗?
“好,我考虑。”冷若飞将那杯水一饮而尽。
萧逸阳于是喊来服务生,点了几个菜,算是小小地庆祝了一下。尽管两个人的饭局基本形同陌路,就像那杯白开水,一点儿滋味都没有。
而且,他有种预感,她会答应。
第二日,她接到法院电、话,说牧家无条件撤诉了,而她的账户也解冻了,她只需要到法院去签个字就好。
带着疑惑,她完成了手续。
走出法庭的时候,她看到了那辆已经熟悉了的商务车。萧逸阳开着窗,一只手臂搭在外面,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烟。
冷若飞思前想后,难道跟这个男人有关系?
萧逸阳见她走出来,熄灭烟蒂,下了车。帅气地挑眉:“上车。”
冷若飞顿了下,见他已经主动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她想,她需要确认到底是不是他做的。而且,她更好奇,他是何许人也,竟然可以让那么刁蛮的程雅娟分文不取就撤诉。
“安全带。”他好心提醒,见她乖乖地系上安全带,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车子在法院门口倒出一个很漂亮的弧,然后顺着环形车道开了出去。
“那套公寓你暂时可以不用担心,因为涉及到牧老当初过户的手续正在办理,想要卖掉暂时是不可能的。要等到牧老的遗嘱公布于世才行。”萧逸阳解释着,他昨天说过今天要给她电、话,关于那套公寓的事。
“遗嘱?”冷若飞一惊,她没想到牧良生竟然还写好了遗嘱。她的心抽痛了下。
“是。”萧逸阳看了她一眼,“在半年前就写好了。他的律师说,牧老的遗嘱表明,如果自己遇到什么意外,遗嘱要在三个月之后公开。”
冷若飞此时心跳加速,她都不知道牧良生做了这些。有种预感,那份遗嘱的内容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她有些无措。这么多天来,已经接受了他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