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很帅气的男人,高大英俊,完美的身材比例。然而,冷若飞直觉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太危险,她不想招惹……
萧逸阳一挑眉,露出兴味的笑:“刚刚在里面有人这么称呼你。”他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是告别厅的方向。
“哦,有事?”冷若飞清了清有些紧的嗓子,没来由有些尴尬。
男人背对着光,整个轮廓陷在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让冷若飞觉得浑身不舒服。
萧逸阳打量了她的周身,她很会掩饰,此时的形象虽然有些憔悴,但是看不出任何衣服被撕破的痕迹。年轻貌美的女孩总是给人视觉上的享受。略显憔悴的神色会让人心生怜惜。
他的手里拿了一个医用箱,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你的脚似乎是受伤了。”
修长的手指拎起那个医药箱,冷若飞这才提防地看向他手里的东西,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殷勤,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你是?”冷若飞努力地在脑中搜寻着他的形象,她可以笃定,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这样子出色的男人,很难让人没有印象。
男人的嘴角上扬,笑得十分诡秘:“我在这里工作,Elen小姐可以当是‘服务’。”他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刻意顿了下,笑得意味深长。
冷若飞不敢看他赤、裸裸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他的猎物一般,那声服务让人听了极其不舒服,她勉强笑了笑:“不必了,这点小问题我自己可以解决。谢谢。”
嘴上说着谢谢,神态却是拒人于千里。说完,她挺起腰杆转身就往门口走。她的脚步很快,带着自尊和清高,不容亵渎。
也许是走得急,也许是时差没倒过来,也许是牧良生的离去对她打击太大……她原本挺直的身姿开始踉跄,她的视线也渐渐模糊……
萧逸阳的眼中精光一闪,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正好接住了缓缓倒下的冷若飞。眉头不由得蹙起,狭长的眼眯起,她这是……闹哪样?
楼上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的休息室,宽大的床上,藏青色的床单,Elen躺在那里,呼吸均匀,安静得像只猫咪。萧逸晨刚刚来过,牧老的葬礼他因为一台手术来迟了,刚刚赶来就被弟弟喊了过来。一番检查之后,他告诉萧逸阳没什么大碍,让她多休息,便离开了。
萧逸阳双手环胸,英眉蹙起,眼中充满了戾气,死死地盯着冷若飞的胸前。
萧逸晨刚刚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拉开了她的羊绒衫,她自制的“文胸”还让萧逸晨一愣。而萧逸阳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枚项链吊坠。
它是一枚血琥珀。通体红色透明,内有几滴极富创意的血丝,散发着原始的野性。他探手向前,扯过她的项链,捏着血琥珀,指腹来回摩挲着,空气中渐渐飘出阵阵香气,沁入骨髓。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胳膊上的青筋暴露。他的脸色发青,那眼神冷得骇人,直勾勾地盯着她。这枚血琥珀为什么会在她身上?难道她就是……她是否知道摩挲这枚血琥珀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对这样近距离的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萧逸阳盯着冷若飞紧闭的双眼,耐心地看到她的眼皮微微跳动,嘴里发出阵阵呢喃。轻蔑的嘴角冷硬的勾起,俯身而下……
——阿怪坐等收藏哈!
婚约已过,腹黑总裁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