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笑三声,看向峦山:“你让我很失望啊,若不是你狗一般跪在我脚下舔着我鞋底求饶,愿意将从蜮民国带出的财富献给我,又提出里应外合助我拿下卵民国王宫,许诺宫中美人任我采撷,安能活到现在?”话音未落,后腰就被两只小手同时掐住。
峦山根本没有想过会听到这样的回答,气急败坏,惊怒交加,见四周卵民国兵士目光不善,立刻转身向身边两位上境强者解释:“此人一派胡言,切不可中了他奸计……”
林铎越不等他解释,继续血口……不,含血喷人无中生有造谣生事飞冤驾害罗织罪名,对楼下众人大声道:“此人当时为了求生,将自己全身上下剥得精光,以证没有藏私,诸位若是不信可以让他脱下裤子,看看右臀是否有巴掌大赤红胎记!”
初收回手,暗自点头,林铎越对敌人的阴险招式层出不穷,她每每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七成,抬眼望去,便见他仍然站在远方的无耻山顶,遥不可及。
无论峦山最后是否证明自己是受到林铎越诬陷,他在卵民国都没法再呆下去。脱下裤子自证清白?那不是让所有人看了个大笑话。不脱裤子,林铎越这些话便会像利剑插在卵民国高层心中,如鲠在喉,不拔不快……
果然人界电视上说得很对,语言也可以杀人,越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死得越快,唯有内心强大,将无耻视作荣光之人,才能活得痛快。
不知不觉,单纯的修罗族少女又往歧路跨进一大步。
“你这无耻贼子,我杀了你!”峦山作势拔刀,长刀却如同被焊在刀鞘中,拔了半天拔不出来。
“呵”,林铎越嗤笑一声,对那两名上境强者笑道:“两位前辈,相信你们也看出来了,峦山此人,在蜮民国国破之时不为民死战,是为不忠,不与其父王一起上阵杀敌反而席卷王室宝库抢先逃跑是为不孝,在逃亡路上为了让我保护,主动献出财宝出卖卵民国王室是为不义,我相信两位大人必是听信他的谗言……”
六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