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跟你说,我可不是吹的。这猴拉稀三个字啊,现在都没多少人能说的出来了。”
巴东来当仁不让,“那是啊,我是谁啊?我是~光绪二十年就游艺中原的彩门啊~”
“哦~那你可是前辈加真人啊!”那老板眼神更亮了。
要说起彩门,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
老一辈江湖中的行当,蜂麻燕雀,金评彩挂。
前四个,蜂麻燕雀是行骗的手段,而后四个金评彩挂,金是算命,评是评书,彩是戏法,挂是卖武艺。
后四个都是实打实的手艺。
老板一听是彩门,也不得不想当年忆当年。
彩门的绝活,现在这个世道也少见的多了,变金鱼,空碗变水,三仙归洞,这些耳熟能详的古彩戏法有之,通天索点水成冰这样的传说也有之。
只能说巴东来可不愧是巴东来,张口就将老板叫住。
“我可是看上你的糖人了~”
“那行啊,我价格公道。给你便宜点。”
巴东来风尘仆仆,帽子上都是浮灰,略带苦涩道。
“可是,我身上没钱呐。”
老板一听,也是掉了脸。“没钱?”
“兄弟我呀,在外,闯荡了几十年,惨的就剩下这身行头了。”
老板在摊子后,伸长脖子瞧了瞧。
黑色中山装,西裤,黑皮鞋,礼帽。
自己要这个干什么?
于是便说:“那你没钱咋能买呢?”
巴东来凑上去,“拿东西换行不?”
“换?”
……
两棵树。
何思齐三人站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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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山从欠记内将他们的人抬出来。
正是之前死欠记的人,有在后院的骑河车,还有死在屋子里的落士。
此时,门栓和时光也都在欠记内。
门栓汇报。“这骑河车,留守后院。”
“这个老兵,是被高泊飞的机枪打死。”
“子弹不长眼,没办法。”
“只好多发些抚恤。”
时光问:“落士呢?”
门栓答:“他是留守外堂的。”
“被腾熊不二的手下用斧头在后面砍死。”
“藤熊不二已经招认了,是他的手下干的。”
“我这下令留守的也难辞其咎。”
这时候,时光抬头看着屋内环境。
他清晰的分析出了落士和老兵的死法。
他站起身。
“昨天晚上,才从黄沙会的俘虏口中问出藤熊不二的消息,你又不可能未卜先知,我们只不过是用十几人打了三十几个人而已。还要派两个人留守在这里。”
“咎你个头啊~”
“谢谢。”
时光继续道:“过分无私,就是无处不私,你小心点。”
“是!”
时光接着分析。
“就藤熊不二那撒腿就跑的德行,杀完后院的人他就可以走了,为什么还要再杀其他的人?”
门栓回答:“俱欠老板说这些人是来杀巴东来的,至于为什么,藤熊不二熬刑的本事就跟他撒腿就跑的德行有的一拼。”
“这个人,平均割两斤肉才能挤出一句话来~”
时光抱着手臂,“还好~我看他有一百三四十斤呢,够我们割的。”
“瞧瞧这位吧,还真是死不瞑目啊。”
地上那具尸体,是小日本的手下,被何思齐捅死的那个。
“这些人到阎王爷那有的理讲了,日本人,千里迢迢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