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恼了。
“他总是有理,拖下来搜!”
“啊~~~~老脸,我的老脸啊。”巴东来抱着自己的拐棍喊得跟杀猪似得,
“哎呀,羞死人了,活不成了。”
小弟只管抓着他拽下马车。
巴东来一下子躺在地上。
时光将他扶起。
从肩膀摸到腋下,转过身又搜一圈。
“阁下是官?”
“额官,官呐。”巴东来自得。
时光眼皮一抬。
“清官。”
“额……清官呐。”巴东来神色局促。
“呵,既然是清官,怎么舍得离开那么清贫的一棵树啊?”
巴东来可算是找到亲人了。
面色一苦,摇了一圈脑袋。
“那里匪患猖獗啊,根本就是暗无天日的土匪窝子,现在,连鸿匪的骑兵都来了。”
“阁下,英姿飒爽快枪快马,何不弃暗投明,除此,祸患于振臂之间。”巴东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连说带比划。
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都激动的颤抖。
听他一说,门栓都笑了起来。
时光两人对视,一块乐着继续听他说。
“我亲眼所见。那些骑兵啊,都已经人困马顿了,有的倒那儿就晕过去了呀。”
时光指着巴东来。
“你怎么没把这个大仙,给咱们拉过来当线报啊?”
“我不能给你这个机会。”门栓回答。
“为什么不能给,为什么不给。”时光显得有些生气。
打闹两下,他踱步到巴东来身前。
拍了拍巴东来的两肋。哗楞楞的直响。
“清官,走吧,我就不爆你这老骨头了。”
巴东来一笑,随后又撺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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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去打一棵树吧。”
时光转过身拍着门栓的肩膀,又笑了。
笑完,他回头对巴东来。
“做人真的难,刚才有个搞教育的跟我说,我要是打了一棵树他就杀了我,这会儿又来了一个让我弃暗投明的。”
巴东来惊讶。
“谁敢杀了你,如此不明事理的人,那,那简直就是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行了。别在这人啰嗦了。你们是多想考验我的耐心啊。”
“以后再遇到别人找你麻烦,就告诉他们,你是被天外山盖过戳子的人。比你那个教育部的假片子强多了。”
“真的?”
“真的。”
“戳?戳在哪儿呢?”巴东来低头打量着自己。
时光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在这儿!滚!”
他捡起礼帽爬上车。
“快,快走。”
车夫从远处跑过来,两人逃命去了。
待得走远。
时光转头说。“肯定有问题。”
“刚才从他身上搜到的,都是银元。”
“可我不是查芝麻贪官的,这几天过大沙锅的人都有问题。”
“我甚至怀疑,高泊飞都是种子。”
“我会尽快查清楚的。”门栓扛着枪,对时光承诺。
“我告诉你,鸿蒙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可能连你也有问题。”
时光倒手握着枪。
门栓也将枪放正。
“编号吧571,代号铁门闩。1928年独立公干,曾参加黄色四号,橙色七号,青色三号,紫色五号……额!”
时光对着门栓的裤裆又是一枪托。
门栓痛苦的捂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