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给我接回去,快治!”
双车早就慌了。
在他手下打死那么多船帮,甚至还打死船帮老大的时候,他就想到自己的脑袋可能是保不住了。
如此表现,也不奇怪。
……
一棵树。
骡子坐正了身子。
面对何思齐的问话,他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只要活着,就能知道啥是种子。”
“我现在就活着,可我现在就不知道什么是种子。”
“我只知道四年前有一天,你神叨叨的给了我一个密码簿子。”
“上面都是什么?阿拉伯数字,英文拉丁文还有汉字组成的一帮扎了堆的鬼画符。”
“到底是什么呀?”
骡子抱着手臂,沉默、
何思齐继续说。
“你们跟我说,组织相信你了~以后我们要为这个而活着~”
“为此我兴奋了好几个月,可是现在四年了我还是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你也不知道?”
“我们到底在为着什么而活着?”
“我说出来你也听不懂对不对?哎,是不是他能听懂?”
“你知道吗?bk仓库,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你告诉我……”
何思齐正对着一头骡子说密码。
骡子起身一脚踹了上去。
何思齐揉着屁股转身。
诸葛骡子郑重道。
“额告诉过你,死了都不能说。”
……
上海。
岳胜躲在墙后,衣服已经满是血渍。
他眼睁睁看着天目山的人带走老陈而无能为力。
老陈被带上了车。
接着,他又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过来、
一人朝另一人弯腰鞠躬。
他回忆着老陈的话。
“不对,这不对。”
他一扭头,巷子的另一边。
黑衣人排队进入一处宅院。
院门口,是两个小鬼子把守。
“不对,真的不对。”
……
一棵树。
何思齐和骡子两人找了一处说话的地儿。
一个小土丘。
四下无人,何思齐问。
“我们有多少种子,这么说吧有多少百岁和你我?”
野风一吹,骡子不由的放松下来。
他蹲在地上。
“谁知道啊,咱们的对头,都知道鸿蒙帮有帮叫种子的主儿。”
“这是个阳谋。”
“阳谋?”
“对。根本瞒不住的,对头都知道,这帮种子是单线接头。”
“臭烘烘的藏着,没事儿的时候,就跟死老百姓一样。”
“有事的时候呢就得拿身子往上填。”
“于是,他们就说,打兔子的时间到了。”
……
与此同时,两棵树。
郭谠控制区。
哨塔上的人举着望远镜。
下方报信的快马赶来,一边骑一边喊。“兔子!兔子……”
……
“兔子?”何思齐问。
“咱们靠的就是兔子多。”骡子回道。
“你干掉了兔甲兔乙,还有兔丙兔丁。这就叫,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啊~”
何思齐继续问。
“那么谁是雄,谁是雌?”
“雄雌?”骡子一转头,嘿嘿直笑。
“你真想跟额聊女人?”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