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符。
门栓立刻指着两人。
“胡说八道,鸿先生,乃江浙日占区最活跃的一位,也是最踪迹难寻的一个,就你们两个想抓住他吗?”
“滚!”
门栓穿着褐色短款风衣。训斥起人来,倒是气势颇足。
时光踩着行李箱。
举起手里的书,一本红色封,上面写着德文和中文的书,书名《我的奋斗。》
……
时光和门栓一前一后走过拱门。
门外站着一列长安站的下属。
门栓:“可先生的意思是让你接手这里。”
时光:“这里有一股发了霉的烂纸味,潮的连火都点不着,我们换个地方开练。”
两人走到下属前,站定。
“时光,你要去哪里?”
“离鸿区最近的地方在哪里?”时光说话总带着很重的优越感。
“两棵树,以前是隔离带的驻军重地。长安事变之后,变成非隔离带。”
“那就去两棵树。”时光似表情愤怒,不管众人扭头就走。
“你敢违抗先生的命令。”
“拦住他!”
有一个胆子大的挡在时光前。
时光举起拳,仅是一个照面。
那人便被撂翻在地。
接着他转头对门栓说。“鸿蒙帮穷的就剩下肉身了,还每每害得你我这班人混吃等死,是不是?”
“我们也沦落到只会签字和发电报了,是吗?”
时光目露凶光。
看他走了,九宫才敢说话。
“先生的命令是?”
门栓道:“就是跟他跟到死。”
显然,他俩都是时光的手下,而九宫则是比门栓要更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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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坡上遍地杂草。
天空万里无云。
一棵歪脖子树前,5匹马驮着5个人。
1941年一棵树。
时光左手拿着步枪,右手一勒缰绳。
待马停住,他朝天开一枪。
田间的夫妻俩听到枪声赶忙拍拍屁股上的土,朝村里走去。
此时,时光的枪口前站着一个不大点儿的孩子,约莫有12三岁。
上身穿着马褂满是补丁。
他站的笔直,看着时光一动不动。
时光的枪口缓缓横移。
对准田垄处的一只灰兔。
“砰”的一声。
地上的土被打得窜起。
小孩儿看着兔子,又转头,看着时光。
时光拉栓退弹。
“捡啊!”他玩世不恭的大喊着。不像是马匪,倒像是一个贵公子。
小孩儿提起兔子耳朵,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光穿马靴西装。
肩膀披着小羊皮的黑色斗篷。翻身下马来到田间。
一行五人站成一排,解开裤子撒着尿。
一边尿,他一边说。
“这里就好是一棵树了,过了这里就到了延安。”“所谓红色华夏的前沿……”
“近朱者赤的地方。”门栓接着话茬。
时光继续说。“从两棵树到一棵树之间,还隔着一个百十华里的大沙锅,快把老子的马跑死了。”
“真荒的可以。”
门栓接道。“三秦边关从来的都是那荒地当天险。”
“巴不得胡人的马渴死饿死才好。”
“这里是共治区啊。”
“什么是共治区?”时光问。
“就是郭和鸿共同管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