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
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们只是农民而已,就像好好种个地,咋就那么难呢?
有个前辈和我说,国与国之间,其实和人与人之间是一样的。
有的人见你地里庄稼长的好,就想搞破坏。
偷你,抢你。
你好了,他就难受。
我当时就明白了。
要是有人不让我们种地,我们就把他们种到地里。
我看着楼下的钢板阵。
想了一遍。
娘,对不住了。
团长那晚,有让大家准备遗言。
我把白汗衫交给连长。
我希望老娘看到字能原谅我。
能理解我。
那是那天晚上我用血写的。“舍生取义,儿所愿也。”
……
我跳了下去。
还是那句话。
有人不让我种地,我就把他种到地里。
我和我的血肉,就是四行仓库最坚挺的防线。
……
伴随一声巨响。
远在万里外。
川蜀大巴山的小村内。
一名老妇人正衲着鞋垫。
儿走三年了。
每年她都要给儿子衲一双。
突然,她一个不小心。
针扎在指头上。
指肚子立刻冒起血珠。
妇人含着指头,察觉到不对。
她放下针线,转身出了门。
门打开。
一股狂风卷着地上的落叶吹过来。
再一看,老妇已经满眼泪水。
十指连心,儿子更是母亲的心头肉。
妇人似乎知道儿子已经回不来了。
将鞋垫拿出来烧掉。
浓烟打着旋飞上青天。
风一吹,地上什么也不剩。
儿啊,垫一双鞋垫,走的远……
让你写故事,你把刀子塞读者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