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询问了一声。
秦伯娘点了点头。
叶诗音将秦伯娘扶了起来。
秦伯娘抱着骨灰盒向外走去。
驴蛋狗蛋抱着听风缘缘的骨灰盒跟着往外走。
等人都走光后,秦大伯将水碗推到秦德海面前,示意他喝口水。
秦德海听话的端起水碗一饮而尽,他抹了一把嘴,语气坚定。
“说吧,大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弟弟我只要能说的绝不隐瞒。”
秦大伯盯着秦德海的眼睛,半晌,问了一句,“我闺女她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
秦德海将桌子上的箱子推到秦大伯面前。
“秦秦没留什么口信,但是在给我的信里说给你留了个箱子。箱子里有一封信,嘱咐我务必提醒你记得看。”
秦大伯顿时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留信就好。
他闺女不似常人,这回的事是有八成是假的,估计是金蝉脱壳去哪里重新生活去了。
秦大伯的心里松懈下来,眼梢不自觉带了点笑意。
秦德海看到这一幕也没多想,只以为秦大伯因为秦秦留下的这东西有了点盼头。
秦大伯手爱惜地抚摸着箱子。
秦德海起身给秦大伯说了一声后出了门,贴心的将整个空间留给秦大伯不说,还反身将门也给带上了。
秦大伯等着人走了,抱着箱子进了屋,从衣柜里翻出秦秦寄过来的信。
有一次信封里寄过来几把钥匙。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钥匙应该是配这个木箱的。
只要这个钥匙能打开....
他拿着钥匙,对着锁眼对了好几次才顺利地把钥匙插进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解锁声给秦大伯带来了安慰。
他快速的将木箱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封信。
秦大伯抖着手,小心的沿着信缝将信打开,里面是薄薄的几张纸。
他一字一句的数着字读,越往下读,秦大伯的眼泪越收不住。
“好好好,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
秦大伯手轻轻的抚摸着纸上的字,他从这字间似是看到秦秦的笑脸。
“丫头啊,”
秦大伯看向箱子里装着药丸的药瓶和新做的一看就是老年人花色的衣服,自言自语道:
“让大伯再贪心一回,让你作为我长女入秦家坟行不行。你不说话的话,爹就当你答应了。”
秦大伯将信小心的放到箱子里,并将箱子锁好。
“闺女,爹就当你答应了。
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记得给爹托个梦啊。
你在这里生活的几年,爹让你受委屈了。”
他摸着箱子慢慢出了神。
片刻后,寂静的屋子里传来轻微的呜咽声。
*
秦大伯放好箱子、平复好心情后出了门。
秦大嫂正挥着勺子给战士们分饭,她看到秦大伯出来,喊了一声:
“爹——”
秦大伯点了点头,“你娘呢。”
秦大嫂将手中的饭勺递给身边的人,“娘在祠堂陪着小妹和妹夫。”
“去给老大他们报信了吗?”
秦大嫂算了下时间,“已经安排人去了,现在应该在报信的路上了。”
秦大伯看着眼前井然有序丝毫不乱的场面,“老大家的,这段时间劳你多费心了。”
“爹,你看你这又说外话了不是。”
秦大嫂用围裙擦着手,对这点事没放在心上。
秦大伯对着儿媳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