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怀里的婴儿不知何时已经被震死了。
于是小豆子就疯癫了。
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清醒时他反复思量,他认为死在怀里的孩子应该不是真正的殿下,相爷这么聪明,不可能把自己的血脉交给一个太监的。
可有时候又忍不住的痛苦,要是那怀里的孩子真的是殿下那怎么办了?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太子和太子妃呢?
安静许久。
老乞丐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金豆子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老乞丐笑道:“一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人,哪里知道后来?”
“所以你就是小豆子?那我呢?”
老乞丐平静道:“你其实叫宋诲中。”
金豆子指了指自己,惊讶道:“你不会是在说,我是皇亲国戚吧?”
老乞丐点点头。
这听故事怎么还听到自己头上了呢?
金豆子托着下巴,眨巴眨巴的眼睛里写着不可置信。
“你为啥来的雍州?”
老乞丐看了看奴奴,说道:“我是被奴奴带来的。”
奴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江湖上有传言,说雍州有个修真门派要招弟子,而且这里还能分田分地,所以我就来了啊。这有啥问题吗?”
金豆子摇摇头。
这还能有啥问题?
奴奴好奇道:“这都是真的吗?”
金豆子立马点头。
“真的,我就是养鸡谷的弟子。”说着拔刀空斩,一道刀气荡去,一截门板应声而断。
显摆的不要太及时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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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奴奴崇拜的眼神,金豆子心里压不住的喜悦起来。
“而且分田分地也是真的,不过要缴一成。”
奴奴嗔怪道:“你说你们咋不早点立派啊?那样我爷爷可能就不会死了。”
这话怎么回答?
金豆子只能挠挠头。
大伴端起破碗,递到奴奴面前。
“喝了!”
奴奴也不扭捏,吹着热汤,温度适当后,迎头就喝了下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这份豪气,看的金豆子不由得佩服了起来。
“没盐,没味道,要是有盐就好了。”
金豆子拿出一串冰糖葫芦。
奴奴两眼放光,死死的盯着。
不等金豆子主动。
奴奴已经抢过了冰糖葫芦,那动作,快到只有残影。
“我要去昌城,你们呢?”
大伴笑道:“我跟着你。”
奴奴含糊其辞道:“我也是。”
金豆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老一少两个乞丐。
“可你们这样也太不像样了啊,事先说好了,我身上没钱了。”
老乞丐抛着手上是两个金锭,笑道:“殿下放心!大伴自有办法。”
奴奴的眼睛又亮了,一头扑上去,抓到金锭后立马放在嘴里咬了咬,然后心满意足的藏进了胸膛。
财迷一个,鉴定完毕。
“不要叫我殿下,我听着不习惯。”
“那应该叫什么?”
“当然是小豆子咯。”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豆子本来是我名字呢?而且还是太监时的名字,你让以前的小豆子叫你小豆子,真的合适吗?
老乞丐宠溺的看着金豆子,认真的点点头。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命都可以给你,何况只是一个名字。
(给点爱嘛…)
狗平安和流氓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