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在我的身上。”
“那不是浪费。”裴斯墨笑不出来,顽固地看着她,“是不是因为我比季聿白晚遇见你,所以我就出局了?”
裴斯墨惨笑,“他的性格那么恶劣,那么遭人恨,就因为我比他晚遇见你半年,所以我没有机会了。”
林连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想了许久,才说,“我以前的梦想是当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舞者,高三时我对季聿白一见钟情,他的确很恶劣,玩世不恭,对我没有耐心,因为我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在谈恋爱,所以他很讨厌我。”
“季聿白是个很矛盾的人,他一面讨厌我,一面又一次次帮我躲过了危机,别人陷害我,他站出来为我撑腰。”
“那时的我很年轻,季聿白同样因为自己的母亲死得不明不白而耿耿于怀,我走向他的路上全都是泥泞荆棘,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了,结果很明显,我被撞得头破血流。”
“我的梦想也随之破碎,出国之后,我再也没有跳过舞,和他重逢是意料之中的事,我和季聿白争吵了很多,我让他离开,让他走,可被拒绝了那么多次的季聿白,那么骄傲的季聿白,还是来了,像几年前我们的争吵,他就算再暴躁,依旧会向我低头,笨拙改变自己。”
林连翘笑了笑,眼底浮现宛如春日投下的暖光,任寒风如何吹,落在人身上依旧是温暖的。
“他把我破碎的梦重新粘合在一起,捧到我面前,让我知道只要我愿意,我能重拾我的梦想。”
“这是他给我的底气。”
“我没想过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也未曾做过与你在一起后的打算。”林连翘看着他,说道,“现在也能做一个假设,假设我和你在一起,现在的我放弃手中的事业去跳舞,你觉得我和你能长久吗?”
裴斯墨身体摇晃,怔怔坐在那里,活跃的大脑在此刻停止了运转。
再如何计算,求解,裴斯墨也求不出来现在的他能支持林连翘坚持梦想的概率有几层。
说到这儿,就算裴斯墨再如何不甘,他也该明白他自己的路还没走顺,情爱对他来说还不能碰。
林连翘点了点那张名片,“时间不早了,你收拾收拾心情,再把自己打理一下,去迎接新生活吧。”
“小墨,我们都在往前走。”
话落,林连翘站起身,朝外走去。
裴斯墨愣神了很久,等他回过神时,眼前已经没了林连翘的踪迹,他匆忙追出去,刚刚开门,就看到隔着一辆劳斯莱斯面前,季聿白高大的身影站在林连翘的面前。
季聿白似乎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被林连翘抬手捏住了耳朵,他面露无奈,被迫低头,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吻。
裴斯墨看到她脸上带了点嗔羞,松开季聿白的耳朵,自己钻进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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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聿白笑了,正要上车,余光扫到了什么,顿一顿,目光朝他投来。
只是随便看了他一眼,季聿白没有挑衅转身上了驾驶位,驱车离开,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他已经不屑和连手下败将都算不上的人炫耀什么了。
裴斯墨眼睛猩红,心里狂喊着追上去,可他的脚却像是在原地扎了根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好半天,劳斯莱斯没了踪迹,裴斯墨惨然一笑,喃喃自语,“我或许从来没有入局过。”
路上,季聿白一边开车一边窥她,“你知道,我不会在意你和他多说什么话。”
“别装了,地上那么多烟头,你当我没看到?”林连翘鄙视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你要是真不在意干嘛还要亲自送我过来,还在外面等那么久?”
季聿白:“……”
季聿白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