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并且这个继承人十分优秀,股民和股东就会安心,股东们也才会一致对外,扫除威胁。
林连翘想了想,又添加了一句,“如此一来,您也有机会先找个职业的经理人,将公司内部打理妥当。”
“林老先生,我知道我是您的孙女,但真的很抱歉我并不想去港城。”
林老先生沉默下来,看着林连翘,想着自己的大孙女。
那是一个很会撒娇的孩子,想买什么时,都会抱着他的胳膊,好话不要钱地往外丢,被养得天真烂漫,不谙世事。
同样是孙女,林连翘看他的目光没有孺慕,也不会向他奢求些什么。
林连翘并不是天真烂漫的孩子,她有野心,目标明确。
可这些野心,并不是在继承林家的产业上。
林老先生叹了一口气,“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以后你的母亲和季邦则结婚,你和季聿白怎么办?”
“以继兄继妹的身份,将这段禁忌又不可告人的感情维系下去吗?”
林老先生直指林连翘心病,令林连翘脸色有一瞬的苍白。
“我并不想逼迫你,翘翘,不过你不能只为了眼前贪欢而不将潜在的威胁抛诸脑后。”
“翘翘,我的话永久有效,你是我的孙女,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一滴血脉了,如果你撑不下去,可以来找我,哪怕只有一个电话,我都会来将你接回林家。”
林老先生慈祥地看着她,“你的提议很有用,我得回港城收拾烂摊子了。”
“翘翘,我临走之前,能听你喊我一声爷爷吗?”
林连翘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她看着无比慈祥的林老先生,轻声说道,“爷爷。”
“乖孩子。”林老先生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离开。
卓日冲着林连翘躬身,然后快速跟上林老先生的脚步。
“先生。”卓日说,“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林老先生叹气,“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示的弱我也示了,那孩子还没栽过大跟头,是不可能跟我走的。”
卓日迷茫问,“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林老先生上了车,“等她栽了跟头,自然而然就会来找我了。”
卓日起初还不明白,林连翘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除了跳舞谈恋爱,就是上学学习,能栽什么跟头?
用不了多久,他就彻底全都明白了。
同时,他情不自禁的就开始同情起这个命运多舛的大小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