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办法的确不错。
那两个搬运工是钢铁厂的临时工,主要职责就是装卸铁块,他们转为正式工困难重重,但如果有李怀德的帮助,可能性便大大增加。
“老大哥,刚才老太太走前说的话您应该听到了,我得上班,我老婆也要在小酒馆,根本无法照顾到孩子。
如果老太太大步迈进,我们该如何应对?”
听到叶小宁的话,李怀德担心惹恼了老妇,立刻顺势松开了手。
此时,院子的人皆明白老太被驱逐之事,知道老太底细的人一致认同这是咎由自取,无人关心她的处境,只是指责声不断。
住户心中焦虑万分,因为老太太无底线的行径使他们害怕自己的孩子会被报复。
看到老妇被打断牙齿,他忍不住开口:“怀德,算了吧。”
“李建国,你还不出来说句话吗?你一向喜欢揽闲事。
我家老太太被欺负成这样,作为院落一霸的大哥,你怎么不出面?”
李建国接过手中的资料,点头回应。
另一边。
他向李刘海开口:
李建国让众人散开,然后回到了家中。
他挺直身子,朗声道:“大伯你放心,无论面临何等挑战,我李刘海哪怕赴汤蹈火,也一定为你完成吩咐的任务。”
“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你们违法,但这事说出来的确不光彩。”
易钟海注意到窝脖工们已停止行动,连忙补救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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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任李。”
跟在他的后面,李刘海低头恭敬地说:“是,大伯,你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该是我要求大家支持我更多工作的时刻才对。”
李建国自然不相信聋老太有这样的胆子。
她再可悲,也不至于愚蠢至极,这类人通常十分看重生命,不至于冒险,但他也不能排除万一的情况。
“主任李,你要出门吗?”
处理这样的事务,让其他人介入不方便,而李刘海这样的人却最合适。
“老刘,等下过来一趟。”
“这是上级的重要指示,主任,您先过目一下。”
其他众人附和:
“别逗了!”
叶小宁歉然说:
“我明白了。”
李怀德见到李建国总有股厌恶感,似乎自己头上罩了一层嫌疑。
聋老太太怎么肯轻易放任他离开?立刻冲上前去,拉住已经打好包裹的窝脖,厉声喝道:“不准走,东西给我留下。”
过去李建国试图认真学习新知识,无奈一读起书就犯困,算算术脑壳疼,这样的状态如何能学得到?
如今院里大多数成年人,甚至包括年纪稍长的马大姐等中年女士,最少都能识拼音、懂得基础运算,唯有何大清连拼音还没记熟透。
郭干事笑着说:“辛苦您了,主任。
我就不打扰您散步了,再见,主任。”
然而在叶小宁的存在下,这种事情绝无可能发生。
“老太太这样的人,你赶也赶不走,她们死皮赖脸、不知轻重,只要是能带来好处,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我们得学着像李怀德一样强势行事,不然说理对他们根本无效。”
聋老太太堵在门口,恶狠狠地对叶小宁说:
“刘哥,打人是违法的,打老人都会被追究,就算老哑太可恶,这事传出去,也会让我们名誉受损。
况且我不是要你动手打架,还记得上次她怎么陷害我吗?我们要以眼还眼。”
被这个老哑太烦扰多时,今日终于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