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那小子狡猾得很,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危。”
“我自己能照顾,用不着你的保护。”她虽是聋子,却不糊涂,看出他在畏惧,这让事情雪上加霜。
李建国一夜之间变卦,从对她进行恶意攻击转向对易钟海的报复。
先从厕所里泼污他开始,随后又在洗澡的时候偷走他衣物。
如此恶劣的行为让人愤慨不已。
坦白说,哑老婆也有些惧怕,她的欺负对象向来选择易于摆弄的人,可从没见过李建国这样既有脑筋又有手腕的狡猾地痞。
但如果她搬到外面住呢?
呆在这里尚且有所倚靠,至少有容身之地,还能有个人每日三餐奉养。
搬迁外出,街道如何妥善为她安排住所?到时候住无所依、餐无人供,凭每月区区五块补助,岂能糊口度日?
易钟海面如铁青地说道:“老太太,我劝您认真想想。
这是我家园子,这是我屋舍,我以善心接纳你,但请不要逼迫我行不义之举。”
易钟海此言刚落,便有一颗窝头径直砸在他的脸庞。
聋老太恶狠狠指着他鼻尖怒斥:“你当我怕个无礼!就凭着这点‘善心’才让我留下?”
“呵!我才懒得管这些事。
难道你觉得我会不明白你那小算盘?如果不是为了你的利益,我何至于得罪李建国?你现在害怕了想将我扫地出门,别想了,不可能的。”
另一边,李建国家的屋内聚集了六七个人,围坐饮酒,享受着小肉块。
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贾章氏,当然少不了李建国和秦淮茹两人已完成了用餐。
他们开窗敞扉,对面易钟海一家的动静清晰入耳。
何大清竖起大拇指赞叹:“老李,我对你刮目相看。
仅仅一日,你就让那两人起了冲突,手段不凡哪。”
刘海中和阎埠贵附和着频频点头,对何大清之言颇表认同。
贾章氏轻笑道:“从前我一直以为老李挺淳朴的,今日方知他还深藏不露,懂得诸多阴谋。
你们刚刚没看见,我和刘婶,阎嫂们围堵易钟海时,他整张脸羞得像酱油酱一样紫,这一辈子估计抬不起头来了。”
回想起那一幕,秦淮茹也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她虽然并未亲临现场,但从酒馆的窥探中,早已瞧见了易钟海常与李建国针锋相对。
今天目睹他落了面子,秦淮茹自然心中窃喜。
“走,为了庆祝易钟海的尴尬落败,咱们再干一杯。”
阎埠贵主动拿起酒杯倡议。
平日聚会中,他多是狼吞虎咽菜肴而少饮水份。
这可是头一回主动提议饮酒,足见他心情甚佳。
李建国举杯回应,在场人一一碰杯后一饮而净。
秦淮茹在一旁轻轻叮嘱:“国哥,悠着点。”
建国挥手示意,小事一桩无须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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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强过身体素质的他在酒精消耗上远超众人,包括何大清也不在话下。
阎埠贵微笑道:“秦淮茹,你还有些担忧老李多饮酒?以他的海量,几个我们加起来都敌不过。”
何大清感慨道:
“老李让我深深敬佩的就是,他平日常不多沾,不论怎么畅饮都不曾晕酒。
且不论其他,无论何时都能游刃有余应对,跟易钟海作对真是傻了脑袋。”
窗外怒骂声、摔碎器皿声越来越大,这场冲突看来越来越激烈了。
很快答案便会揭晓。
只听易钟海家的房门猛然开启,只见聋老太手持拐杖尾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