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询问,姜薇显得很是迷茫。
“什么嘎巴拉碗?干什么用的?”
“没啥,只要有人过来问,你就立马给我打电话。”
姜薇点点头,包子说可能是我们店刚开,那个姓韩的直接排除掉了古韵珍阁。
包子这么一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姜振,可能已经早被台球厅的女人套出话了,姓韩的已经确定我们这没有嘎巴拉碗!
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套一下姜振的话,这小子不准成,在美色面前,祖宗十八代可能都被人家问出来。
到了店里,姜薇放下我们就走了。
薛文瑞还没睡,半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我回来,他坐直身体靠在床头上,说了句:“回来了”,便继续发呆。
“咋回事?有心事?”
“咋回事?这你都能看出来?”
你脱了鞋仰在床上说道:
“你这心事都在脸上,除了瞎子看不出来。咋回事?在这里待的不快乐?”
薛文瑞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是在想我和小苹的未来,你说这样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今天我见姜薇手一挥,几万块说收一件东西就收一件,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看看我,几百块钱还得想半天,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不想让我妹妹也跟着过这样的生活了。”
我看了一眼薛文瑞,问他有什么想法?
他还是摇摇头。
其实他和薛文苹就是过惯了走街串巷的流浪生活了,再加上他们兄妹所学的东西在这个年代确实需要性不大。
让他们去小剧团安安稳稳上个班他们还不愿意,说句难听的就是有点眼高手低。
这也就是因为他俩和楚怀忠有些渊源,而且还是柳门中人。
我虽然没有管他们的义务,但是玉佩戴在身上,不管的话,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要是实在不行,你和苹姐也学学关于古董的知识,以后虽然不能暴富,但小康生活还是能达到的。”
薛文瑞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他有没有这个天分?
“三分天份,三分努力,三分机遇。”
“剩下的一分呢?”
“命。”
说完,我便脱了衣服睡觉,也不管薛文瑞能不能懂了,反正我话都说到这了,如何抉择,只能靠他自己了。
第二天,姜振依旧顶着黑眼圈来到了店里,初近女色,一晚上七八次也很正常。
于是我将他拉到一边,先是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振哥,这两天你睡的那个女人是台球厅里的吧?”
姜振先是一愣,随后马上矢口否认道:
“吴果,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睡女人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振哥,你睡谁我不管,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但是咱也要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姜振憨憨一笑,说知道了。
但我话锋一转,问他那个女人有没有问他关于店里的事情?
我看着姜振的眼睛,如果他要是撒谎的话我能感觉出来。
姜振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的说道:
“倒是真问我了,她问我咱们店里有没有什么嘎啦碗还是什么碗,我忘记了。”
“嘎巴拉碗。”
“对,就是嘎巴拉碗,我跟她说咱们店里有青花瓷碗,有粉彩碗,但没见过嘎巴拉碗,她还让我今天问你一下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怪不得姜薇说没有人上门询问嘎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