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已经确定了,但是我听内部消息说,今年的床交会可能会增加一种拍卖形式,这种形式有利有弊啊。”
确实,增加拍卖形式,弊端就是东西变得透明了,大家也没隐私可言。
好处就是,东西的真实性能大大的提高了。
我将这一消息告诉了时紫意,她侧躺在床上,用手拄着脸问我:“为何年年都一样的床交会今年变了形式?如果这样的话还叫床交会吗?”
“你的意思是?”
时紫意伸了一下懒腰,完美曲线毕露。
“我的意思是有人操纵了床交会,也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引出来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
时紫意从床上坐了起来,表情严肃。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这次的床交会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那我们要不要改变计划?”
“见机行事吧,这一切都还是咱们的猜测,你可以联系联系昨晚的那一批人,他们人多,如果真有突发情况,或许能相互帮助。”
我给马占林打了电话,约他晚上在一起坐坐。
傍晚,我和时紫意来到了和马占林事先约好的小酒馆,他和热河帮的其他人已经到了。
“小吴果,昨晚没介绍这位姑娘,今天介绍一下吧。”
我表情有些不自然,倒是时紫意落落大方的说道:
“我叫时紫意,各位前辈以后多关照。”
“不敢当不敢当,时姑娘年轻有为,当时在京城一见,我就觉得你气质不凡。”
马占林夸的时紫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马叔过奖了。”
我们边吃边聊,谈到了床交会的事情,马占林说他们也听到了风声,这次床交会可能不简单。
我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说道:
“这里是潭州帮的地盘,其实仔细分析也不难分析出来,如果事有蹊跷,那和潭州帮脱不了干系。”
马占林点点头,说这两天没有看到一个潭州帮人的身影,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正说着,一个人走到我们的包间,俯身在马占林耳边说了几句。
马占林脸色一变,站起身来。
“吴果,时姑娘,我先失陪一下。”
说完,匆匆跟着那人出去了。
我和时紫意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过了一会,马占林回来了,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我忍不住问道:“马叔,发生什么事了?”
马占林看了我们一眼,压低了声音说:
“吴果,事情可能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刚刚得到消息,昌平帮的兄弟在外面被人袭击了,现在生死不明!”
我和时紫意皆是一惊,昌平帮也属北派,这难道是针对派别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