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正在房中说话,就听外面响了两声叩门声。
之后,南宫冲和南宫瑾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关好门,南宫瑾立即快步来到跟前。
“战王爷,小郡主,楚公子,近日可好?”
“我们很好,不知两位王爷如何?”
南宫瑾和南宫冲坐下来,脸上现出了一丝苦笑。
“有南宫宁这样的兄长,本王的日子还能好到哪里去?不过九弟的母妃与南宫宁的母后是表姐妹,南宫宁对九弟倒是很不错。”
秦璃洛听了,心里面不觉有些疑惑。
既然九王爷与南宫宁有这层关系,为什么他倒跟瑾王走得很近呢?而且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对南宫宁的行为相当不齿。
南宫冲似乎看出了秦璃洛的疑惑,冲着她笑了笑。
“小郡主,有什么疑问不妨直说。这里很安全,放心好了。”
“是吗?那我就问了。九王爷,既然你跟南宫宁有这层关系,为什么跟瑾王走得这么近呢?”
“小郡主,你有所不知。本王七岁那年在御花园玩耍,不幸落入湖中。恰好大哥和八哥从这里经过,大哥二话没说,立即跳入水中把我救了起来。八哥怕我冷,还把外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就是这一次,本王从心里就认定大哥和八哥了。后来南宫宁谋逆,还把大哥和婉儿害得这么惨。本王不耻南宫宁的行为,和八哥就走得越来越近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两位王爷,洛儿想问一下,关于逍遥王、高太妃和三公主的事,你们打听得怎么样了?”
南宫瑾摇摇头。
“只知道南宫宁已经下了圣旨,要大哥他们前来。过不了几日,大哥就可以到达京城了。其他的,暂时还没有打听出来。”
秦璃洛听了,看了一眼齐云沐。
“大哥哥,你来说吧。”
“好,大哥哥来说。”
齐云沐揉了揉秦璃洛的脑袋,满心满眼的宠溺。
“瑾王,九王爷,来这里之前,我们去了一趟飘香茶楼。在那里,潘世仁跟我们透露了一个消息。”
“他说前两日在宫中得知在南宫宁的寿诞上,一旦逍遥王、高太妃和三公主有任何不妥,就会立即法办。还说那一天,会在四周埋伏很多御林军。”
南宫瑾和南宫冲听了,两个人的脸色不约而同沉了下来。
南宫宁,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同是先皇的孩儿,为什么你就这样心狠手辣?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真是既可怜又可气!”
秦璃洛说完了,小脸还是气呼呼的。
楚子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首诗是谁作的。
“洛儿,你刚刚读的是谁写的诗?二哥怎么没有听过?”
秦璃洛一激灵,坏了,差点露馅了。
“二哥,这首诗呢,叫做《七步诗》,是一位皇子写的。因为他才华横溢,他的哥哥想要杀他。有一天他哥哥命令他在七步之内做一首诗,否则就把他处死。结果人家在七步之内,还真就把这首《七步诗》给作出来了。”
“这首诗的意思就是:锅里煮着豆子,豆秸在锅底下燃烧,豆子在锅里面哭泣。豆子和豆秸本来是同一条根上生长出来的,豆秸为什么这样急迫地煎熬豆子呢?”
“呵呵呵,好一个相煎何太急!南宫宁何止是太急?简直是急不可待了!”
南宫瑾呵呵冷笑,脸上一片凄凉之色。
“我大哥本无意争储,南宫宁却给他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一个人活生生地被敲碎膝盖骨,该是怎样难捱的痛苦?小妹受到惊吓呆傻了七年,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