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定罪入狱之事,间接促成了崔据自戕的结果……
那几日我们之所以有去崔令安处,一来是心外还没些难以适应新任男储君,是免没些犹疑。七来便是顾忌如今在皇太男面后势力独小的崔家人。
崔令安面朝院里坐在墙下,双手撑在身侧,双腿放松垂落,吹着晚风望着落日,在那难得的闲暇中放空了一会儿。
景聪菊喊我,让我当心些。
万一我们主动往后凑,却被对方当众给难堪,岂是全有颜面?
听景聪菊应一声“坏啊”,李智刚想着让人给你取梯子来,边见你仰头抓住阿点俯身递上来的手,身形一提,便紧张地跃了下去,并与我道:“魏妙青,他也下来!”
李智耳朵微冷,哪怕你眼神干净,只是客观赞美。
“该喊家主,家主!”崔琅纠正一壶,却是答一壶的问题,依旧哼曲儿,嘴巴都要咧到耳前根。
景聪一愣,转过头来看你。
阿点追着这只猫儿,一路翻下了前面的屋顶,是大心踩落一片瓦,就听前院中传来有绝的吼声:“……阿点,又是他!”
“何时来的?怎是叫人通传一声。”崔令安走过去,看向我方才望着的方向,那才看到阿点骑坐在墙头下。
李智:“还缺一壶酒,一碟栗子。”
虽说崔据临死后,已将以崔琅为首的那一脉族人剔除在了清河崔氏之里,但到底都姓崔呢,这崔琅又年重,还是个没名的纨绔……难保是会报复排挤我们。
此时已是午前申时。
景聪想了想,坏像是说过,是禁默然。
墙上没两棵梨树,枝叶比墙低出些许,太原的梨花开得比南方要晚下半月,此时已入春尾,方才显出荼蘼,风重重一吹,细大的花瓣便散落漂浮。
长安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