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杨东从市局离开后，直接拨通了巩辉的电话号码。

a a a a “喂，小东！”电话那端，巩辉嗓音沙哑的接通了电话。

a a a a “辉哥，我刚刚给你发过去了一组照片，你看了吗？”杨东坐进车里，开口问道。

a a a a “我看了，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昨天跟温铁男一起行动的人。”

a a a a “确认吗？”

a a a a “我跟他交过手，这小子还对我动过刀！肯定是他！”巩辉语气肯定的回应道。

a a a a “嗯，我知道了。”杨东听见这话，结束了跟巩辉的通话，皱眉陷入了沉思。

a a a a “东子，咱们去哪？”罗汉把车驶上主路之后，开口问道。

a a a a “回金店吧。”杨东停顿了一下，闲聊一般的开口道“刚刚勋哥跟我说，林沫死了。”

a a a a “死了？”罗汉微微一愣，他似乎很难想象，昨天还跟她产生过交流的林沫，为什么一夜之间就魂归天际了。

a a a a “林沫死于溺水，死因还没确定，但这件案子查到最后，肯定会定性为自杀。”杨东点燃一支烟，继续开口道“不出意外的话，羿可天和张頔，应该也没了。”

a a a a “挺好个小姑娘，白瞎了！”后座的腾翔闻言，微微蹙眉“看来这给人当小三，也是个高危行业啊！”

a a a a “老李这种人，心可真狠呐！办事起来，一点尾巴都不留！”罗汉侧目看了杨东一眼“这件事，老柴没让你去处理，算是护着你了。”

a a a a “当初老柴让我进聚鼎的时候，我一再拒绝，就是怕有一天把摊子铺得太大，咱们刹不住车。”杨东对罗汉的一番话不置可否，继续开口道“咱们之前在外面瞎混，是靠狠赚钱，但老柴他们这个层次，是用命换钱。”

a a a a “这个社会上的很多事，不就是这么有意思吗。”罗汉咧嘴一笑“逞勇斗狠的小混混，每次严打都能抓紧去一大批，但真正到了老柴这个高度的，办事比他们狠，玩的也比他们大，却一点事没有，你说这是为啥？不就是因为老柴身上，绑了太多老李这种关系吗！你看新闻上曝光的那种犯罪团伙，介绍都说他们已经横行了十几二十年，那他们在这之前为啥没挨收拾？是因为别人看不见吗？呵呵，归根结底，不还是因为在那之前，他们身后的关系没倒吗！”

a a a a 杨东听完罗汉的话，微微挑了下眉，这句原本是由罗汉有感而发的话，却忽然让杨东想通了，为什么巩辉中枪之后，柴华南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让与这件事本无关联的石军承担了后果。

a a a a 正如柴华南所说，他抢石军的东西，石军不敢不给，不仅因为老柴手下有巩辉和雷钢这种声名显赫，关键时刻能够放弃一切的大手子，也因为柴华南身后，有太多老李这样的关系，足以让他横行霸道，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石军的酒店，并不是柴华南给的，而是他在老李手里，给巩辉要的赔偿，杨东相信，这种让他琢磨了一宿才想明白的事，如果老李听了，心中肯定瞬间就有数了。

a a a a 面对老李的诉求，柴华南只能让身边的人去干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而为了保住身边的人，他就需要接触越来越多老李这种关系，经年累月下来，柴华南的交际圈，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态环境，有着一套可以良性循环的运转体系，虽然柴华南是这个圈子的核心，但实际上，他已经不能完全掌控这个圈子了，因为依靠这套生态体系去生存的人，早已经远远不止他自己了。

a a a a 杨东相信，以柴华南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残忍到愿意去除掉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