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跟你回去!”黄保军第一时间便认为张谦是在骗自己归案,顿时退了一步,因为他并不能确定张谦说的话是真是假,更怕自己一旦跟他回去,就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呢,我告诉你,你那件案子,已经明显定性为人为纵火了,你现在只有跟我回去,配合警方找到纵火案的凶手,在能把自己洗干净,懂不懂!”张谦说话间,伸手向黄保军的胳膊上抓去。
“啪!”
黄保军看见张谦的动作,本能将他的手推开,再次退了一步。
“黄保军!你听我说,我现在带你回去,是在帮你,不是在害你!”张谦看见黄保军眼神中的闪躲以后,顿时停止了过激的行为,从职业角度出发,张谦知道,黄保军的内心现在是极其敏感的,哪怕自己做出任何细微的举动,都会让黄保军感觉到恐惧和不安。
“张哥,这几年我开赌局,你帮了我不少忙,对我有提携之恩,按理说,我应该相信你,但是这次,我真不能听你的!”黄保军吞咽了一下口水“现在我家的房子,每月房贷五千多,孩子的幼儿园托费三千多,每个月的基本生活费用,至少一万打底,而我媳妇也没有正式工作,我如果进去了,这个家就垮了。”
“你别犯糊涂了!你现在跑了,你们这个家才垮了,知道吗!保军,你听我跟你说,你现在去自首,充其量就是个组织赌博罪,加上自首情节,蹲个三年五年就能出来,何必在外面躲着,最终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呢?”张谦此刻是特别急于抓住黄保军的,可是以自己一个人,想硬抓也没有把握,又怕做出过激行为,会把黄保军吓跑,所以只能出言安抚。
“我的案子不仅仅是赌博,它现在已经牵扯到人命了!”黄保军情绪十分激动的反驳道。
“你能不能别像个法盲似的,现在那件案子已经定性为纵火案了,跟你的赌博是两件案子,你他妈总跑什么玩应呢!”张谦看见黄保军死盯着命案不放,十分无语,所以急躁之下,伸手就拽住了黄保军的衣袖“走,你跟我上楼,我亲自翻刑法,给你解释这件事!”
“嘭!”
黄保军在张谦伸手的一瞬间,还以为张谦准备硬抓自己,所以出于本能保护,反手一拳打了回去。
“咕咚!”
张谦被黄保军一拳砸躺下以后,鼻子哗哗淌血的倒在了地上。
“踏踏!”
黄保军看见躺在地上的张谦,犹豫了不到一秒后,撒腿就跑。
“黄保民!你给我站住!”张谦被黄保军打倒之后,狼狈的爬起来,撒腿就追了出去,但黄保军拐过一个墙角后,直接一个助跑,消失在了墙头。
“无知!”
张谦看见黄保军跑了,站在原地沉默数秒后,烦躁的掏出手机,打给了所里的同事“喂,小张,你听我说,刚才黄保军来我家找我了……没有,人没按住,他跑了……按照他的性格,今天肯定得想办法去医院看他媳妇,你现在带几个人,马上去医院蹲守,我马上就往那边赶……你他妈傻呀,通知刑警队干什么……现在局领导因为这件事,对于咱们已经非常不满了,所以黄保军必须由咱们亲自抓捕……放心吧,咱们这么多人,抓他一个,富余……对,在成功抓捕黄保军之前,谁也不要通知,咱们自己干!”
张谦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想自己的捷达车那里走了过去。
……
大东沟村,李静波家中。
“哎呀,奶奶,你就放心收着吧,这些钱都是我自己赚的。”李静波跟年迈的奶奶坐在土炕上,再次推了一下身前的钞票。
“这么多钱,你说是你自己赚的,我咋敢相信呢?”李静波的奶奶看着炕桌上面的五摞现金,并没有多么开心,反而眼中写满了担忧“小波,你跟奶奶说实话,你是不是学坏了,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