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上苍做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你我可以遇见。”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为她总结。
“可是通过这件事,我也开始知道人生有许多无法用自己的逻辑和认知范畴解释的事,有时候也会害怕自己某天醒来,又在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了。”
虞兮的唇被凤逸阳亲的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等着人采撷。
“不会的,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带走你,谁都做不到。”
凤逸阳说着,心里却也跟着犯嘀咕。
他暗想,世人多说刘锦的师父风闲云擅长研究八字、占星、相面之术,出了名的懂这些“怪力乱神”,等回了上京带虞兮见见他才好。
夜色渐渐深了下来,二人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直到热闹的街头渐渐人影稀疏,凤逸阳才牵着虞兮的手慢慢往回走。
摸着她的手有些凉,便解了披风系在她的披风外面。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穿两个披风也是好看的。”凤逸阳为她把拢好披风,忍不住称赞。
虞兮不以为然:“凤国的摄政王,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偏偏在我面前跟个没见过世面的痴汉一般。”
凤逸阳被这个说法取悦到,又凑过去对着她粉嘟嘟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自己的女人,怎么看都喜欢。”
二人此次重逢,自始至终没有再提董秀枝的事情,虞兮只当凤逸阳气消了,也就没有再提。
毕竟她再委屈,也是利用了凤逸阳的感情,人家都不计较了,她又何苦的。
回去后虞兮喊累,洗了澡就要睡觉,又被凤逸阳痴缠了半夜,其中如何香艳旖旎暂且不提。
第二日,宫承允放下军营的事务也赶来看她。
虞兮一见英俊伟岸的哥哥有些憔悴的模样,也知道他日日忧心,不禁心里一热。
宫承允是行伍之人本就不善言辞,看妹妹毫发无伤,除了又瘦了些,并无变化,才松了口气。
“鞣然那边已经派人递了休战书,你们再休养几日,便同我一起回程。”宫承允道。
“好。”凤逸阳答应道,“都说鞣然苛政猛如虎,如今管中窥豹也见到一斑,本王定要挫挫他们的锐气,以示警讯。”
“所言极是。”宫承允赞同。
虞兮却默不作声。
“你怎么看。”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想听她的主意。
虞兮冷笑一声:“依我看,百姓们在这样的政权之下,一定过得水深火热没什么幸福感可言。别的不提,凤国宁城和鞣然牧城领土相邻,百姓们的精气神儿都不一样。短暂接触下来,宁城的商贩更老实厚道,牧城的商贩更奸诈狡猾,都说上行下效,跟当权者是分不开的。”
虞兮想起牧城羊膀胱卖一两银子一个的屠宰场老板,感触颇深。
“与其让鞣然俯首称臣,让百姓们受双重统治,倒不如把鞣然蚕食过来,收入麾下。”这是虞兮见到鞣然地牢的第一想法。
对犯人用极端手段的人,未必不把这种手段代入一些臣民身上。他们世代如此,也习惯了如此。
凤逸阳的神情变得凝重许多,两国世代战火纷飞,他不是没想过一统鞣然,把鞣然整个划入凤国领土,只是两国实力相当,实施起来并非易事。
两国几代为敌,僵持不下,若统一可行,也不至于等到今日。
“容我先把要报的仇报了,其余我们从长计议。”虞兮如何看不出他的犹豫,却没有马上出谋划策,反正近期鞣然会去上京赎回人质,她不急。
“你要报什么仇?”凤逸阳知道虞兮的事,宫承允却不知情。
于是虞兮把凤晴岚谋害楚清辞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宫承允说了。
“这个女人天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