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探查，但怕惊动了那妖狐。

这些年，他的身体没办法修炼，脑子没废。灵识的强度快抵得上大乘修士。

没办法，天生圣体，修什么都快。

司徒钟离考虑等会再下去查看一次，其实如果是他一个人倒不用这么麻烦，他逃出去的办法很多 。

就怕激怒了妖狐，她会将其余弟子杀光。

洞口处又传来声音，是一只穿山甲。

“魔藤，主人让我挑几个人过去伺候她。”

“行，你自己选。”

穿山甲指着赵音和慕清双，还有其余几名女修。“就她们几个，你知道主人喜欢漂亮的。”

下一秒，赵音察觉劲风袭来，她忍着没动，然后整个人结结实实落在地面上。

赵音:……等她出去要把这魔藤烧光。

听见旁边的动静，她也装作刚醒来的样子。

然后不经意同沐清双对视一眼移开。

“醒了就快跟我走！大人还等着你们伺候。”

穿山甲是真的穿山甲的样子，估计是还没化形。

赵音在第二，爬起来跟在沐清双身后。

其余两名女修满脸惊恐，好在没有失控，余光瞥见头顶吊着的那些人差点吓哭。

“进去吧，伺候好主人，不然把你们弄死。”穿山甲威胁了几句站在门口。

赵音故作害怕，低着头进去。

山洞打造的空间内布满了柔软的地毯，各种漂亮的首饰以及丹药盒子到处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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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狐妖锐利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

沐清双率指尖微动，还没发作，身后噗通一声。

赵音跪在了地上。

“狐仙姐姐饶命，我跟她们不是一伙的。你要是想采阴气先用她们几个。”

旁边两名女修怒目而视。

狐妖来了点兴致，“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有什么作用。”

来了，原来这狐妖是想逼问她们信息。

“狐仙姐姐不用听我的，您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过我长得比他们都好看，留我看着也赏心悦目。”

“是吗？”狐妖视线沉沉，“你身边那个看着不比你差。”

赵殷立马有了危机感，“狐仙姐姐，你不知道，她这个人孤傲冷淡。哪里有我甜，我还有礼物准备献给你。”

“哦，什么东西？”

赵音从芥子袋里掏出一只灵蝶，蝴蝶翩翩飞舞，但凡它经过的地方会落下金色的光点，很是漂亮。

“我没什么好东西，这个灵蝶挺好玩的，献给狐仙姐姐。”

狐妖眼神微动，脑海中突然记起来一些事情。

“姐姐，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脆弱的小东西。我随手一掐就能弄死它。”

“阿芜，在你眼里，它或许弱小。焉知在其他人眼里我们同样如这只灵蝶般不堪一击。”

“姐姐，你放心，我会努力修炼不让其他人欺负我们。”

“阿芜，你开心就好。其余的姐姐会处理。”

那时候她还不懂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等她明白之后一切都晚了。

狐妖遮掩住眼底的情绪，任由那小巧精致的灵蝶落在葱白漂亮的指尖上。

“这么个小玩意我确实不稀罕，不过放在这里倒也赏心悦目。”

狐妖看着赵音，“你以后就专门留在这里伺候我，至于你们其他三个。”

眼见狐妖危险眼神落在她们身上，沐清双赶紧开口:“我会梳妆打扮。”

“嗯，你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