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去了。
刘氏兄弟跟吴汉皆有一身好拳脚,单提那吴汉左搬右冲快如风,左右流星奔当胸,直将对方打得全无还手之力。吴俊驰观瞧吴汉的打法有些门道,当下竟自暗忖“我要是想拿下强出头的混小子原也不难,可他使的拳法既不似魔教的,也不像我正道武林的,此等打法老子从来都没见过,这到底是哪门哪派的武功,我且瞧上一瞧。”
如此这般过不多时,刘嘉名手下喽啰悉数败走,刘隆开怀一笑,随即瞧向刘嘉名,道“你的喽啰不中用,这仗打得不痛快,你这当大哥的赶快滚过来。”
刘嘉名打个哈哈,转而朝吴俊驰抱拳道“这几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欲要反抗又怕触犯派规,还求师父为我做主。”吴俊驰心知刘嘉名武功高强,当即说道“既是如此,你便下去跟他们比划几下。”
易巧倩闻听此语,赶忙扯了扯嘉名衣袂,出言说和道“嘉名哥,你们不要打了。”刘嘉名知晓对方袒护鸿渐,却竟自轻佻一笑,道“好妹妹尽管放心吧,这些人打不过我。”话音刚落,便将衣袂抽出,径朝程鸿渐疾跃而去。
刘隆忙道“兄弟当心!”说话间,甩开臂膀猛朝刘嘉名背脊砸去,他只道敌人是个绣花枕头,且因救人心切,不经意间『露』出了破绽,而刘嘉名忽转身形,左拳顺势上勾,正中其腋下,同时反手一掌重重打在对方脸颊,转而回肘后击,撞倒从旁掠阵的程鸿渐,随即又抱住刘隆左右猛晃,使得立足不稳,将对方轻飘甩出。
那众新进弟子正瞧得眼花缭『乱』,刘嘉名向后退开,装模作样道“你们的武功好厉害,这一仗勉强算我输了,求你们不要打我。”刘隆捂着肿起的面颊,悻悻喝道“休要便宜还卖乖,我非将你打出屎来!”话到后来,竟自大吼一声,便即愤然猛扑,鸿渐、吴汉、刘植也随之攻将过去。易巧倩焦促唤道“嘉名哥当心!”
程鸿渐先前所出招式虽无章法,却总含着股冲劲儿,此刻听到易巧倩的言语,不禁心头黯然,伸拳提脚亦显毫无斗志了。
刘嘉名虽遭围攻,依旧面不改『色』,鸿渐诸人虽然联手,竟也奈何不得对方。诸人斗过数合,刘嘉名心下暗忖“不将你们打得爬不起来,便不算我有本事。”言念及此,便即连施辣招,但见双拳能抵八方手,闪转腾挪快如梭,其手下喽啰观瞧鸿渐诸人难有招架之力,均自鼓噪连连。
程鸿渐又被刘嘉名打倒在地,他虽浑身疼痛,可瞧见同伴均现颓势,端的有心尽上绵薄之力,当下不及思量,便即扑将过去,牢牢抱住刘嘉名大腿。
“快放手!”刘嘉名话音未落,已然使肘击下,他终究怕伤人『性』命于己不利,这一击未敢使出太大劲力,饶是如此也会使人甚感难挨,可程鸿渐依旧使出那套死缠烂打的打法,并无丝毫松懈。刘嘉名正要再打,吴汉已抢步攻来,迫得他不得不凝神接招,难以理会鸿渐。
刘嘉名虽行动受限,却无丝毫败象,五人在校场中央正斗至要紧处,忽听校场ai ei有一人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众弟子齐朝说话那人望去,但见他身穿红袍,腰围蜀锦绸带,满脸肃穆刚正貌,邓禹及朱佑二人领着数名总坛弟子紧随其后,坤字门一众正七品属官见到那名身着红袍的正二品高手,当即拜道“属下参见内务总管。”
吴俊驰轻哼一声,接着阴阳怪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朱鲔大总管。我在此处传授弟子武艺,朱大总管不好生管理你的内务府,却来我这里凑甚热闹?”
原来程鸿渐与施不凡对斗之时,朱佑瞧出事态不妙,便即溜出校场,去寻自己的叔父朱鲔相助,此番鸿渐也是幸得吴汉诸人仗义出手,方才撑至朱鲔前来。这正是同心戮力齐砥砺,相交足赤金不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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