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走到阳台上,看向背着手在草地上散步的白素素。
阳光很暖,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草地,鲜花,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确实美如画,他看得出是女人精心设计的。
傅骁霆忍不住想,要是走在草地上的是家里那个女人,她会不会扛着铁锹,四处找风水很差的地,给他挖坟。
他回过神,再次将注意力放在白素素身上,能找到这里来,他还小瞧她了。
这时秦帆从门外走进来:“傅总,您还要参加医院的典礼吗?”
傅骁霆淡淡的吩咐:“嗯,查查秘书部的人,看是谁向白素素泄露了我的行程,把人开了。”
秦帆点头,递给傅骁霆一个文件袋:“你二叔那边的人也跟来了,我怕医院的事情会瞒不住。”
傅骁霆打开文件袋,是几张照片,尾随他们的车和人。
他面无表情:“你只要把那个女人藏好,医院那边我会处理。”
秦帆犹疑了会:“你二叔这么大费周章想杀人灭口,可见你妈的死不止跟他有关系……”
傅骁霆没说话,走了。
*
顾晚一大早就去找傅横了,他说今天带她去看画。
她没让司机跟着,自己开的车。
傅横带她去了几家古董店,顾晚随随便便转了几圈。
虽然她不识货,但嗅着味道能感觉这家店不咋的。
傅横没有诚心帮她找画,顾晚也不着急,挑了几幅画给傅横看。
最终买了一幅,她还顺便请傅横吃了个饭,然后一起去送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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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回了趟顾家,家里有几件古董,她想拿过来作为借口去找傅横。
拿完古董后,她准备回傅宅,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谁进屋了?
应该不是保安,那两个保安在顾家做了很多年,向来守规矩。
顾晚肾上腺素狂飙,呼吸加快,心跳扑通扑通大跳。
她进了卧室,把门反锁起来,边给保安发信息,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卧室门外竟然有开锁的声音,这人肯定不是傅骁霆,他还在芬兰。
顾晚害怕极了,保安回信息说马上就来,但她一颗心还是安定不了。
咔嚓。
门开了。
顾晚手里还拿着古董,一时找不到好地方躲起来。
她把古董悉数扔在床上,自己站在窗帘后,尽量不去看闯入者的脸。
这要是看清楚了,说不定就拿到了阎王殿的入场券。
可这闯入者在卧室磨磨唧唧地遛弯,是个慢性子,顾晚都替他着急了。
人突然在她躲着的窗帘前停住脚步,闯入者准备拉开窗帘,被顾晚死死地拽住。
阎王殿的入场券,她一点也不想要。
她在窗帘后轻轻咳嗽,小声道:“大哥,你来一趟不容易,床上有值钱的东西,别客气,尽管拿,我不报警,就当交个朋友。”
她态度诚恳。
噗嗤的低笑声传来,男人音调微扬着,透着吊儿郎当的散漫:“看来我得好好挑一挑。”
宠妹忘妻,太太要把傅总逐出户口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