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指沈玲龙刚才出来的地方,“玉缘坊?你的店子?”
沈玲龙点头:“卖玉的,不过还没开店,大概要到礼拜六,礼拜天才会开张。”
潘正立道:“那还是蛮迟的,明天我们也就要走了。”
“去哪儿?说来你现在在哪儿任职?”沈玲龙有意不和潘正立断了联系,便是追问情况。
“距离这边不算远,就苏市。”潘正立说,“以后也会常到这边来,这回也没时间跟你聚一聚了……这样,我给你留个电话,下回你去苏市,我请你吃饭。”
沈玲龙等的就是这句,很快在包里翻出纸笔,先给潘正立写了自个家的号码后,又将白纸和笔都给了潘正立。
且说:“这是我家的电话,要是下回再来海市,可别这个匆匆了,我请你吃饭,做东道主,带你们两口子逛逛。”
潘正立撕了沈玲龙写的,将自个写的给了沈玲龙,沈玲龙写的地址和号码则是自个收进口袋里了。
听着沈玲龙的话,他点头道:“成!”
刚说完,杨如君就有点儿焦躁不安了,拽着潘正立的手,一个劲的扭着,捏着。
潘正立看了一眼,便与杨如君说:“我们还有点儿事,先走了哈。”
沈玲龙点头,目送这两口子离开,距离十几米的时候,沈玲龙突然喊了一声,“正立哥,”在潘正立回头时,她笑了笑,“别忘了,咱们以前的协议。”
潘正立一愣,刚要问什么协议的时候,沈玲龙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随即转身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杨如君很是不安的问:“什么协议,你跟她有什么协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私情!”
杨如君问得特别急,特别焦躁,且死死拽着潘正立,似乎在怕他离开。
潘正立看了一眼沈玲龙远去的背影,随后拍了拍杨如君的手说:“想什么呢?我能与她有什么?能够与我有什么的,早八百年前就没了,现在我也只有你了。”
杨如君没有因此安心,她依然耿耿于怀,“那协议,协议是什么……”
“我想,应该是之前与我做交易时,给我一纸分红,”潘正立抬手摸了摸杨如君的鬓角,“想来是听着我刚才说咱们要去医院看病,她担心我穷困潦倒,拿不出钱。”
听此,杨如君才放松了一些。
尤其是潘正立又说:“她是我朋友,大概是把我当兄长,而你是她嫂子,肯定怕咱们没钱,而耽误了病情,这才提起以前玩笑弄的协议,让她接济我们有个理由。”
杨如君沉默了下来,被潘正立带着在街上走,走了好长一截路,她才幽幽说:“那她挺好的。”
潘正立笑:“是挺好的,有恩必报,还是个难得通透潇洒的人,不过她男人也不差,我估计,她到海城来,还在这边安家,可能她男人调到了海城的检察院了吧。”
说到这儿,杨如君完全安心了。
有丈夫的人,还是有出色丈夫的人,不会与她抢人。
只是心里有些酸涩,她摸着自个的头发说:“她可真年轻,我都老了。”
潘正立帮她将额发勾于耳后,“没关系,再养几年,你也会像她那么年轻,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