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本想给自己一段冷静的时间,最好是等到这边的事情了结了,他也就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说他对当时看见穿那样衣裳的媳妇儿,是个什么样心情。
没想到沈玲龙竟然掀桌了。
不愿意让他自我修正心里的憋闷,要在此时,将所有事儿摊开了说。
而且还用那种暧昧的语气。
陈池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须臾,陈池将沈玲龙拉入怀中,压着她的右肩膀,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疼。”沈玲龙歪着头,痛得眉头拧成深刻的川字。
陈池没有安抚人,而是道“只有这样,你才觉得是我正常的反应?”
沈玲龙沉默了下来,没作声。
她穿成那个样子,还自作主张的走入狼窝,陈池不高兴是当然的。
沈玲龙并不希望这种事儿,积累在这儿,最后一件件积少成多,导致他们之间出现问题。
所以她希望能够赶紧解决掉。
陈池坐直了身体,扶着沈玲龙的腰,食指擦了擦沈玲龙脖子上被他弄出牙印的咬痕,粗糙手指磨得让咬痕有些刺痛,沈玲龙本能的躲闪了一下。
“我很不舒坦,”陈池见她躲,也就没去碰了,“但是我怎么说,你以后遇上了相同的事儿,也还是回做出相同的反应……与其气急之下,逼迫你撒谎,还不如让我自己习惯,并且尽可能的让你不遇上需要进虎穴的事。”
沈玲龙顿了顿“对不起。”
陈池笑了笑,英挺坚毅的面容不知是不是白日经过厮杀,让他笑起来都带着一股子煞气“我明白你,我之前就说过,什么都会站在你身边。”
沈玲龙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从那时候陈池跟她约定开始,一直都是陈池在纵容她,她自以为会为陈池,为这个家庭收敛众多,都以为陈池敬她一尺,她换了陈池一丈。
实际上,她还是在我行我素。
有理由的我行我素。
果然,本性还是改不了的。
陈池摸了摸沈玲龙的眉毛,问“休息,好吗?”
沈玲龙此刻也不晓得该怎么对待自己,只能是顺着陈池的话,躺了下来。
——
清晨,沈玲龙他们一块儿吃过早饭以后,陈池准备带她去见舒情。
肖静瑜却是拦住了她,问“我、我难道不用去作证吗?她干的事儿,所有事儿,她绑架我,威胁我!若不是沈同志你,她甚至要杀死我!”
沈玲龙看着她“很抱歉,你没有被造成任何伤害,甚至因为我尽可能让你安然无恙,在里头活得好好的,你会被认作与我同时潜入的人,证据会是无效证据。”
“她威胁我!她绑架我!”肖静瑜不负文弱形象,大声吼着,“我一出火车站,跟我一路的两个同学,她们都知道我失踪了!我被她绑着去那个村子里的。”
沈玲龙没作声,后来还是陈池说让肖静瑜跟着他们一块儿去。
任若楠听着,也很有兴趣,就跟着一块儿过去了。
路上,任若楠还问,她可不可以作为证人。
沈玲龙让她别异想天开。
到黑王市局里以后,有人过来领路,带着沈玲龙去了一间屋子。
里面没有任何人,舒情坐在里面。
按照局里的规矩,沈玲龙没有进去跟她说话,而是坐在打开的窗户口前坐着。
“你昨日怎么跑这么快呢?”舒情很是淑女的坐在位置上,“我都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
沈玲龙笑了声“你都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也晓得我以往都在骗你,你这么问我,有什么意义吗?”
舒情苦笑“我只是担心你,不确定你的安,所以才执意要见到你。”
“你对我这么关心?”沈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