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王嬷嬷也是惊到差点跌出了眼球。
这样的场面,这样的话,王嬷嬷是不敢如实和李氏说的。
王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奴也是午后时分,见屋里躺着的人是红叶,担心夫人寻了出来,才知道的。”
昨夜的点点滴滴,李氏印象深刻,只觉得恶心羞愤地要命,这样的黑色场景,她必须得摸清楚了,还有谁知道!
“嬷嬷,你莫要骗我!”李氏的眼神冰冷得能杀人。
“我怎么会骗夫人呢!这园子大,老奴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夫人的。幸好,初入园子,进进出出的,也就我们这几个人。昨夜老爷和红叶闹了一夜,偏屋里的那位,也是一夜未眠,到了天亮,都补觉去了。”
“云闰敏呢?”到了致命时刻,李氏出奇的心细,问了无人牵绊住的云闰敏。
“她今日拜了一日,很是疲累,昨夜早早的就入眠了。”王嬷嬷掀起眼皮子看了看李氏,她可不想李氏在恼极了胡乱处置人,反而露了马脚。
李氏倒了,自然没她王嬷嬷的好日子过。
王嬷嬷老皮粗糙,手指摸在李氏娇嫩的皮肤上,咯得慌,碰到淤青处,李氏忍不住的抽了抽起,起了脾气,骂道“你点轻点”
李氏简直想换个人伺候,又立刻意识到,此刻,越少人知道越好,只得忍着脾气,继续让王嬷嬷擦药。
云丙病得也厉害,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夜里的那个吟儿妖娆地过分,热情得过分,配合地过分,他要什么,都给!毕竟初入颐园,不敢声张,只是整日心情美美地病着。
至于云明熠,王嬷嬷逢人就说老爷仁孝至极,为了操办先人法事,都累病了,也是赢得了一片的称赞声。
于是,云明熠也是病得美美的。
几个人各自养了好几日,都缓了过来。
待到云明熠和李氏缓过来的时候,连云润霖和剩下的下人也都搬到颐园了,美其名曰为父母侍疾。
一场法事,各自风流,一场夜里受寒病,大房悄无声息又合情合理地入住了颐园。
两家合住颐园的日子,也就平静了几日。
随着大房在乡下庄子里的下人也传回了颐园,大房的气势渐渐地出来了,压住了二房。
可再怎么压制,也是客客气气的。
主要是因为,法事的第二天,墨无言公务在身走了,可留下他儿子墨君羡。
墨君羡住了几日,也走了,是让云凌霄气走的。。
两尊大神走了,大房开始从各个方面争夺颐园的主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