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汗，完了。

“你还有什么话，快给朕全部一起说完了，别吞吞吐吐的，”秦昭有些嫌恶的看着那黑衣人一眼，开口道。

那黑人经历了楚封惨无人寰的审问后，连死都不怕了，唯一害怕的就是再次回到楚封的审讯室里，所以他只想赶快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了，死个痛快也比死在那种地方好。

“寇大人不是自己想去杀掉证人的，是受到了吏部尚书慕商慕大人的指示。”黑衣人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句话一出，整个朝堂都沸腾了，方才宋青平本来是在静观其变，这寇书文和林齐都是朝廷上的新人，宋青平不屑与他们斗争，交由皇上处置就好，可是这事情如今牵扯到了慕商的身上，他宋青平可就不得不多说两句了。

“没想到慕大人自命清高，居然暗地里还勾结着寇书文这等下三滥的大臣啊！”宋青平开口讽刺，毫不留情面。

“放屁！”慕商慌了，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得赶快想办法把这个锅给甩掉才行，赶忙问向跪在一旁的寇书文，“寇书文，你自己说，我有没有叫你去做这些事情？”

寇书文抬起眼睛，死死地盯着慕商，其实他很想说就是是慕商让自己去做的，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他，此时把慕商拖下水是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今日害得自己如此处境的人，那便是秦昭，也是那个受宠的丽妃娘娘管彤姝，如果把慕商也拉下水，高兴的也只有他们，所以寇书文是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的。

“没有，”寇书文回答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这件事情是微臣自己去做的，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

寇书文这话一说，慕商便松了口气，果然这寇书文还不算是太笨，没有把自己给供出去，其实就算他说了，是他慕商指使了寇书文，慕商也有办法脱身，只是寇书文这样一说，给他减少了许多麻烦而已。

“皇上，寇书文自己说了，您也听见了，微臣并未指使他去做那些事情，还请皇上明鉴啊！”慕商逮住机会，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然没有能够顺势将慕商给拖下水，但是秦昭也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