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此刻也发现了孔雀的异动,立时心领神会明白了哥哥毛球的意思,于是漫不经心的晃了晃脑袋:
嘿嘿,小秃鸡,要不要小爷念一段孔雀明王经,那可是你老祖宗传下来的,多宝贵啊。
孔雀此刻已经没有了脾气,两只眼睛怯怯的看着毛团子玩命:
爷,我错了、我错了,其实在帝都、在大罗天休养生息挺好的,只要是我到了之后,用不了多久就会异草飘香、珍果淋漓,人山人海、彩旗飘飘……
打住、打住,听的我身子骨都麻了。
毛球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巴:
小秃鸡,你又想闹什么妖蛾子,不过你刚才那种贱贱的样子嘛,爷很喜欢、很喜欢,嘿嘿。
毛团子玩命挠了挠脑袋,转身看向了毛球:
哥,给小秃鸡起个名字呗,让它和二黑子做个伴。
毛球眨了眨小眼睛,看了看孔雀片刻:
嗯,我觉得它叫小秃鸡挺好,这名字听起来多秀气,实在不行就让二黑子给它起个名字好了。
氤氲的光华渐渐暗淡,那个人形的生灵已经恢复了生机,虽然面色有些枯瘦,双目却是熠熠生辉。
看着面前的两只毛团子,那个人微微的呆愣了片刻,好像在自己的神识中搜寻着什么。
毛球貌似置若罔闻、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啃咬着铁竹,王木木和轩辕沁轩隐匿在时间长廊中暗自观瞧。
你、你还是那样的贪吃,还是那样的无所顾忌,修为却让我看不透了,终于恢复了你的自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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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缓步走向毛球,眼眸里有着些许的晶莹闪过:
是你把我救出来的,你又缠着祖祭灵学了什么术法,他老人家还好吗?
毛团子玩命晃了晃脑袋,转身看向了哥哥毛球:
哥,他谁啊,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是暗地里有一腿?
毛球对玩命的话语置若罔闻,把最后一截铁竹吞了下去,使劲的伸了伸脖子,突然长身而起扑倒了那个人:
呜呜,你小子怎么这么贪心,吸收一个魂火还不知足,真以为吞天诀是大白菜呢。
呜呜,问天不见了,无敌也疯了,上苍可怜我形单影只,终于碰上了自己的弟弟。
呜呜,我很威武啊,我们的真情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把你复活了、把你复活了。
毛团子玩命忽然觉得自己脑瓜子不够用,真没想到毛球玩的这一套太过成熟了,绝对的倒反天罡之举。
那人起初还在用手抚摸着毛球,可是手却渐渐的有些僵硬,最后把毛球推在了一边:
问天不见了,无敌也疯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毛球假意揉了揉通红的双眸,用力的叹了一口气:
哎,我说老刀啊,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去了,想当日啊……
毛球一边说着话,一边又摸出了一段铁竹啃咬着:
他媳妇香消玉殒之后,我们再也找不到问天了,估计是殉情去了。
之后无敌也不吃不喝,突然有一天就呵呵傻笑,说什么自己是大罗金仙转世,一定要把问天找到。
刀祖木讷的坐在地上,脸上的神情始终是阴晴不定:
那祖祭灵呢,他就没有办法医好无敌?
毛球低声叹了一口气:
哎,我说老刀啊,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心病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
古竹那个时候正在医治自己好吧,怎么可以再帮无敌治疗,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顾不上了、顾不上了。
毛球的一套说辞下来之后,把降龙、伏虎两个人听的是一愣一愣,满脸现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哎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