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审审那两个人,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章谨眉目端肃,“是。”
“很快秦家人就要到了,这件事尽快解决,别给老子生事。”
纪鸿洲说着站起身,“东洲人早在亡国之时,就搞大烟祸国殃民,根子上就不做正经勾当。”
“若有什么不对劲,做个局,直接全都捂杀了,别让他们卷土再来。”
章谨,“是,属下知道!”
“去吧。”
章谨站着没动,又蹙眉说道:
“...属下今日在祥云饭店,见到白四爷,当时觉得他的女伴有点哪里不对劲,如今细想来,那女人看起来也像东洲人。”
东洲人不像南洋人,洋人跟国人很容易区分,东洲人就大多跟国人长得差不多。
章谨之所以这样揣测,是因:
“那女人虽穿旗袍,做一般女郎打扮,但她走路步态细碎拘谨,一般东洲妇女都会习惯这样。”
“白景桥?”纪鸿洲皱眉。
*
秦音没再过问东洲人的事。
她问起芍药和冬荏有关福利院的事,得知两人自打她坐月子后,便没再去慰问那些孩子。
于是临时决定,明日去一趟。
并交代芍药和冬荏:
“明早让后厨准备一些糕点,我们带过去。”
芍药和冬荏齐齐点头。
当晚,纪鸿洲用过晚膳,便带着章谨去了兵府司。
秦音也没等他,看过两个孩子,便早早回房歇下了。
翌日一早醒来,才知纪鸿洲一整晚没回来。
她想到可能是与东洲人有关,便也没多打听。
下楼用早膳的时候,芍药快步走进餐厅禀话:
“夫人,大帅让人送了几箱首饰回来,说给您挑。”
秦音闻言,嘴角不由浅翘:
“先放着吧,等我们从福利院回来在挑。”
“诶。”
芍药应了声,又一路小跑出去传话。
秦音很快用过早膳,捡起餐帕擦了嘴,起身上楼收拾。
她出门时还不过七点钟。
抵达福利院,车子还停在原来的位子,她们步行走进窄巷。
远远地就听到小孩子的欢声笑语,隔着铁黑栅栏,能看到院子里的孩子们,正在跟老师做游戏。
小孩子的笑声总是很有感染力。
秦音不自觉嘴角噙笑,待到走进院门,却看到跟孩子们在玩捉迷藏的,是个陌生女孩子。
福利院几个面熟的老师,都立在墙面笑盈盈看着。
秦音驻足,没有上前打扰。
还是柳老师最先发现她们,惊讶之下连忙快步迎过来。
“诶呀,夫人!您来了!”
另外几位老师也跟在她身后。
秦音浅笑颔首,与她们寒暄道:
“我今日有空,难得出门,过来看看他们。”
“秦姨~!”
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小女孩最先放弃游戏,颠颠儿朝秦音扑过来,一把抱住她腿,昂起脸高兴的嚷嚷:
“秦姨秦姨,你好久不来看我们啊!”
“小蝴蝶。”
秦音莞尔,弯下腰扶了扶她肩,和两根齐整的麻花辫,柔声道:
“你长这么高了,一定好好吃饭了,是不是?”
“嗯!”
小女娃咧开嘴笑,得意地昂起头:
“我都很久不生病了,我现在身体可好了~!”
“是嘛,真棒!”
另一边,几个孩子也一窝蜂的涌上来,将秦音几人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地笑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