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九点多钟,纪鸿洲的车驶入庭院。
展翔撑了伞跑下台阶,到后车门迎他。
纪鸿洲下车,健步如飞踏上台阶,眨眼便进了堂厅。
“夫人睡了?”
展翔,“夫人在楼上,属下不知。”
纪鸿洲没言语,脚步不停地上了楼。
他军靴湿透,在楼梯上擦下一串脚印,上到三楼时基本已经水迹浸干。
走到卧房门口,芍药和冬荏已经从房里退出来。
“大帅。”
纪鸿洲径直进门,随手将房门带上,便见秦音一袭睡裙,正从房里迎出来。
“我让她们一会儿送宵夜,怎么这么晚回来?”
她倚在门框边安静看他,都已经准备睡下了,谁想到他大半夜跑回来。
纪鸿洲眉眼浮起笑意,大步朝她走过来。
“爷多少天不回家,你也不想?”
秦音嗔他一眼,见这人过来就要抱他,连忙后撤一步躲开他手,又嫌弃地推开他手臂。
“胡子拉碴,一身脏,先去沐浴洗漱吧,我帮你拿换洗衣裳。”
她自顾走开,到衣柜前去帮他拿衣裳。
纪鸿洲只得忍住冲动,一边脱一边钻进了盥洗室。
等他从里面出来,带着一身水汽逼近秦音,直接将人抵在五斗柜上亲。
秦音躲了两下,眼疾手快地双手捧住他下巴,将近在咫尺的脸推开一点距离,盯着仔细打量。
纪鸿洲皱眉,心急火燎地手抻起她丝滑裙摆,毫不客气揉握了一把,嘴里粗声斥她。
“干什么?不给亲?”
秦音气笑,“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纪鸿洲昂着脸给她看,“这些日爷好好用药了,过不了两天就能都脱落。”
秦音没说话,只细细打量他。
小半月不见,他脸上原本密闭的脓痂已经脱落大半,还有散开的几片,也已经有些翘皮,像是随时会脱掉。
脱痂后的脸皮,有几处又白又薄,看起来整张脸都像脱了一层皮。
“还要再养一段日子,面皮才能恢复如常。”
她纤细指腹轻搓他下颚处肌肤,柔声叮嘱道:
“我给你另外拿一些霜膏,涂在脱痂的地方,尽量不要风吹日晒。”
“好~”
纪鸿洲点点头,又一把箍住她腰身,将人牢牢摁在怀里,黑眸幽沉哑了声。
“弄了新的膜套,今晚试试行不行?”
秦音扑哧失笑,满眼揶揄揪了揪他耳垂。
“怎么突发奇想,就觉得行了?”
“不是先前让你唬住了?”
她一笑,纪鸿洲便知有戏,挑眉笑骂了句,一把将人提抱起来走向床边。
“亲你都不碍事!膜套会隔断,还能有什么影响?”
秦音被他摁倒,看他一脸凶狠地吻下来,笑地止不住身子发颤。
“我也不知你这法子行不行,你要非想试试,我只能舍命陪君子。”
纪鸿洲气笑,低下头重重堵住她唇,三下五除二将她睡裙扒下来。
很快,秦音吃到了糊弄男人的苦头。
......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