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简单快速的冲漱过口,他抬手掐住秦音脖子,迫使她昂起脸,俯首凑近凶狠地吻上去。
秦音气红眼,想咬他舌头。
却被男人提前预判,大手上移,虎口处直接扣住她下颚,叫她没办法合嘴。
她挣扎片刻,发现没办法抵抗,眼波颤了颤,干脆不动了。
两人唇齿纠缠。
秦音被迫承受好一会儿,直到舌头发麻,嘴角潮湿,视线也逐渐氤氲,男人才稍稍松开她。
他呼吸沉促,抵着她额心哑声低喃,近乎乞求。
“别气我了,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
秦音湿潮的眼睫轻颤,腰肢被勒的生疼,根本站不稳脚,气也喘不匀。
纪鸿洲扯开皮带,托起她臀肉将人抱起,又吻她耳鬓和颈窝。
他身体滚烫,秦音缩了下,咬唇气骂:
“你脏不脏!别碰我!”
“不脏!”
纪鸿洲连声哄她,又亲又哄,蹭着她白皙颈窝,啄吻精致锁骨。
“干净的夫人,干净,我在外找人,我怎么敢?”
秦音无力支撑,腰软的攀住他肩颈,用力揪住他头发。
男人像不知道痛,又偏过脸吻她下巴,含住柔软唇珠轻吮讨好。
“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气你,我再也不敢那样,筝筝,筝筝饶了我...”
秦音眉心骤紧,生生咽下一声痛噎。
纪鸿洲额角青筋凸起,低嘶了声,勒紧她身子,抵着她汹涌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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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吵一架,又在房里关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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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盥洗室出来,纪鸿洲没找到床头柜里的薄膜罐子,目露幽光,干脆没用。
趁女人神志不清,无力抗拒。
他半强半哄地将人欺负了好几回。
夫妻争执,都说床头吵床尾和,他也算体验了一把。
但等秦音睡着,冷静下来,纪鸿洲思及她先前那些气话,又忍不住一阵背寒。
他摸着黑下床,将丢了满地的衣物一件件收起来,重新放在柜子里。
回头看了眼床上,又随意套了身丝缎裤褂,轻手轻脚开门出去。
原本是想叮嘱下人,备着夜宵等秦音醒来用。
谁知一打开外室房门,便对上章谨和芍药两人一脸的忐忑。
纪鸿洲眉目冷淡,正想说什么。
章谨连忙低声禀话:
“大帅,老夫人来了,在楼下等了半个钟了!”
“谁让她来的!”纪鸿洲皱眉喝斥,随即走出房门,快步下楼。
章谨跟在身后,一阵额冒冷汗。
心说,这谁能拦得住?又不能堵在门外不让进来。
他面上谨慎,低低提醒纪鸿洲:
“您跟夫人在饭店餐厅生隔阂的事,外面传遍了,老夫人恐怕听说一些流言蜚语,为这事来的...”
纪鸿洲停住脚步,横眉怒目斥他:
“什么流言蜚语?!钟淮泯怎么善后的!”
章谨苦笑,“当时人不少,何况还有那位傅参谋在,没准儿对方也推波助澜.....”
“没用的东西!”
纪鸿洲低咒了一声,迈着步子继续下楼。
章谨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瞥了他两眼,满眼复杂欲言又止。
“大帅,您的脸...”
......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