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和冬荏一起往旁边赶了赶。
他像门神一样挡在门口,低声训斥两个丫头。
“没眼色,等大帅出来后,里面才用得到你们。”
芍药愣愣眨眼,冬荏也一脸莫名。
章谨摆摆手撵人,“我在这儿守着,你们俩去盯早膳,再喂喂狗,有事会派人找你们,去吧。”
*
门外,芍药和冬荏被信誓旦旦的章谨给支走了。
房里,秦音擦了把脸,正要漱口,就被人自身后圈住腰身。
她惊愕回头,正迎上男人亲下来的唇。
纪鸿洲在她额角吻了下,又俯首亲她还沾着水的白嫩面颊,嗓音温醇低哑。
“筝筝,早。”
温热呼吸扑在颊侧,秦音莫名半个身子酥痒。
她目露惊讶,伸手欲扒开他手。
“你怎么还在我房里?”
“一大早,爷还能去哪儿?”
纪鸿洲话里带笑,不由分说握住她手腕,连带胳膊一起抱住,不许她推拒挣扎,又含吮她雪白耳垂,温润声线含糊不清地蛊惑。
“...下次喊我进房睡,别将我丢在沙发上不管,半夜翻身掉在地上,这一夜睡得我浑身疼。”
秦音歪头躲闪,听言不由气笑。
“你醒了可以回房去,却故意待在我房里,又打什么坏主意!”
“打什么主意,筝筝岂能看不出?”
男人带笑的语声低清,话落,就将她打横抱起,带出了盥洗室。
被放在床铺上,秦音瞳孔微瞠,连忙抬手抵住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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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停!”
纪鸿洲刚托起她下巴,鼻头与她相触,唇瓣都没贴身就被她喊停,气的他瞬间失笑。
“爷还什么都没做...”
秦音试图转移他注意,“今日不去军政府了?”
“不急这一会儿。”
纪鸿洲皱了皱眉,指腹捻在她唇上,眼眸深暗,轻揉摸搓。
“不做别的,想你了,亲亲就走,成不成?”
秦音唇瓣浅抿,浓睫轻颤低敛下。
纪鸿洲没等到她答应,视线却被她锁骨处的红紫痕迹吸引。
秦音昨晚睡觉前,又换了睡裙。
此时裙襟松敞,香肩袒露,只过了一日,上次在茶楼他情难自禁留下的吮痕,还很清晰。
冰肌玉骨,印着桃红的几片,像梅花开在雪地里,冰清玉洁又糜艳。
纪鸿洲眸子瞬息幽沉下去,手覆上去轻抚。
“真是娇嫩,竟还这么显眼。”
秦音迷茫掀睫,低眸扫了眼,才知他问什么。
她面腮瞬间烧红,素手连忙压住衣领,欲要掩盖,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
不容挣脱地将她手摁在右侧,纪鸿洲埋首贴近她颈窝,在原先吻痕上,浅啄舔舐。
舌尖湿滑,似一条爬蛇在那处滑过,秦音不禁缩起肩头,身子轻颤。
“大帅!别,停...”
纪鸿洲抬头吻到她精致下颌,一路上移,吻过耳鬓,鼻头,最后含吮柔软唇珠。
“好,不亲那儿,只亲这儿,行不行?”
口中问着行不行,大掌却直接穿过她颈下,握住她后脑,不由分说地汹涌掳走她口腔里所有呼吸。
秦音的力量,在纪鸿洲面前犹如螳臂当车。
她挣扎那几下,还不如躺着不动。
不消片刻,就被吻的裙襟歪斜,细喘此起彼伏。
纪鸿洲燥热难耐,抬手扯开了衣领,正欲替她剥下散乱睡裙,便听她颤声喊停。
他难掩气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