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好认。

“知道你会现身。”我耸了耸肩。

皎皎翻了一个白眼：“下次我可不会救你。”

我微眯起眼，看着皎皎，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皎皎。”

听到我突然轻声唤她的名字，皎皎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问：“干什么？”

“你以前……应该也是人类吧？”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说实话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之前一直也只是猜测，所以并不敢确定。

但是皎皎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否认。

“我猜对了？”我也不知道对于这种事情应该难过还是高兴。

皎皎突然收起了脸上所有的情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你对我的故事……很好奇？”

“当然，至少我也好知道我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我看皎皎似乎也没有要瞒我的意思，便趁机问到。

皎皎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洁白如玉的下巴，似乎是在回忆着：“让我想想……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呢？”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皎皎比原来更加有了些人味儿。

“我不是你们世界的人，我所在的世界，是一个帝王制的国家，虽然我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我也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皎皎看着远方的某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的情绪。

“正如你所猜测的，其实秘术之源本身是没有意识的，全凭我们这样的拥有者来决定。”

一阵风突然吹过，让我更清醒了些，也将皎皎的长发吹起，让她的脸上更多了一丝温和。

“其实你现在并没有完全的拥有秘术之源，只不过是我将它的使用权给了你。”皎皎伸手拂上了我的额头，“感受到了吗？你我之前的差别。”

在皎皎触摸到我的那一瞬间，我瞬间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好像只要对面一声令下，就会全部弃我而去。

“这……”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你成长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所以我觉得现在告诉你也无妨。”皎皎第一次冲我展露了微笑，让我心里也平静了不少。

第一次，她身上好像也没有那种女王般的高贵疏离感了。

“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成长得不如你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