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的地产。司马淮阳的母亲据理力争,却被府衙赶了出来。一时悲愤,竟一头撞死在了府衙门口!
“恰好那时宁王微服游玩,路过商州。见此情景,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后来处置了相关人等,将司马氏的地产都还了司马淮阳。那一年,司马淮阳刚刚十四岁。
“他变卖了家产,一心读书,只要做官。然而司马淮阳进京赶考那一年,恰好宁王府的长史被查出来冒用宁王名义在外头胡作非为,宁王被连累,先帝当着新科进士们的面儿,大朝上训斥了许久。
“司马淮阳心中替宁王不平。为了报恩,便断然放弃了仕途,进了宁王府。”
萧寒一口气说完司马淮阳的生平,再喝了一口茶,又叹道“所以究其过往,虽然颇有些偏激心思,但根底上,这是个知恩图报的忠义之人。
“这样的人,宁王便是用他,只怕也不敢将所有阴私事都交给他。毕竟,他心中,必是有一把尺子的。”
钟幻若有所思“你是说,说动他相助牡丹郡主、甚而至于背弃宁王的人,应该手里握住了能够揭开宁王真面目的证据。”
“正是。”萧寒点头,肃然道,“而且,必定得是宁王实际上大奸大恶的证据。”
说着,他看了一眼沈沉,顿了顿,含糊道“便是以我所知,也仅仅是,宁王对太极殿的宝座有想法。其他的劣迹,最多不过交结党羽、盘剥商贾、多捞了些钱罢了。”
“那是什么人,能掌握得到宁王大奸大恶的证据呢?”沈沉把杏脯碟子放下,好奇地看着两个人“总不能是韩震吧?”
萧寒和钟幻俱各身子一震,对视了一眼。
沈沉啊了一声,自己都忍不住哈地一声笑了出来“不会吧?!你们还真觉得有可能是韩震?他怎么会把这种消息露给惜姐姐?惜姐姐跟我和莲王兄走得近,得了这种消息,她是一定会来跟我们商量的!”
两个人沉吟下去。
“二傻子说得也有道理。即便是试探,恐怕韩震也不希望咱们会得到这些消息。”钟幻皱着眉扣着桌子琢磨。
萧寒默然了许久,才抬起头来“咱们且仔细看看,再说结论。”